了,张妙丽是那种把高兴和不高兴都写在脸上的人,这一类人通常比较吃亏,张妙丽和她的工作性质一样只是充当花瓶的角色,陪客人玩乐但不会陪客人过夜。
一旦张妙丽想家的话她就会说家乡话,而诺丁山负责把那些她听不懂的语言如数听进去,通常,在张妙丽说完诺丁山听完之后一切就会变好。
那是一个没有多大野心的姑娘,她最大的心愿是衣锦还乡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个甩了她搭上更有钱的女孩的恋人:争取财富不用假他人之手。
也就是几分钟左右时间,张妙丽就笑嘻嘻的挂断了电话,诺丁山往回走。
站在阴影处,诺丁山听到了来自于程迭戈和秦越的对话。
“我很好奇她的名字为什么叫做诺丁山。”
“没有什么可好奇的,很简单的故事,她一出生就被丢在这里,于是那个捡到她的人就给她取了这个名字。”程迭戈说,那口气就仿佛有多了解她似的。
想 跨出去的脚硬生生收住,诺丁山又想起了那个雨夜,那个装着她的纸箱,即使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感知,但那时的她应该是害怕且恐惧的,那种恐惧变成了日后 给她生活带来了不少麻烦的幽闭空间恐惧症,单说她不能坐电梯这一项就让她吃尽苦头,每次车子进入隧道她的额头都会冒出冷汗来。
然后,她又听到程迭戈和秦越说:“嘿,不要出现这种表情,诺丁山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她比谁都更懂得生活她比谁都活得认真,这样的她第一眼就迷住了我。”
站停着,即使此刻如此清楚的知道从那让人沉醉的嗓音里说出来的话都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虚幻语言,可那刻,还是有若干的情绪在诺丁山心底里头发酵着。
看呐,被放进木桶里的酒酿终于沁出了第一缕芳香。
“程迭戈,诺丁山不错,起码不像她描述的那样是那类胸大无脑的尤物。”
“她说她胸大无脑?”
“嗯,胸大无脑,带着的假睫毛像扇子,头发是一团团泡面。”
那两个男人在说起那个“她”时语气亲昵,短短的几句那个“她”的形象就跃然纸上,明明没有见到诺丁山本人,却本她的爱好把她的“情敌”弄成胸大无脑的形象,那种意图直接坦率,无非是程迭戈真俗,和全世界的男人一样俗。
这样的行为在那两个男人的眼里肯定很可爱。
车子在回到秦越酒店的途中,程迭戈开车,诺丁山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秦越坐在后座,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车子差不多到达酒店时程迭戈空出一只手来握住诺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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