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迭戈没有动,显然据说有小洁癖的程先生对于那杯看起来不算美观的液体有小小的排斥。
“怎么只有一杯,你的呢?”他敷衍性的问了一句。
“我不会感冒。”诺丁山没好气。
其实,她想表达的是她的身体好得很才不会因为那种小事情感冒。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不久之前因为发烧住进医院。”程迭戈表情嫌弃看着摆放在他面前的杯子,不经意说出。
“那次是因为被你传染到……”
到……诺丁山话慌忙打住。
深色的床单,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最原始的感官探索,洒落在彼此身上分不清是你还是他的汗滴,在这个瞬间蜂拥而上。
痛和泪,欢愉和痛楚,失落和满足。
骤然间,周遭静瑟了下来。
“这个真的可以预防感冒吗?”程迭戈打破了那种看起有点微妙的气氛。
“当然。”诺丁山干干的回答。
程迭戈一下子把那杯龙舌兰酒喝干,诺丁山把杯子收回去。
十一点时间,电视节目在播放着极为无聊的内容,无聊到程迭戈注意力开始转到别的地方去,比如他身上的毛衣,这是一件手工的男式毛衣,毛衣一摸就知道是精品,只是毛衣没有任何的品牌商标。
诺丁山家里怎么会有男式毛衣?程迭戈记得刚刚诺丁山是从一个地方找出这件毛衣来着,凭着好奇程迭戈来到她拿出毛衣的那个地方,看了之后他大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他身上的毛衣是她一针一线织出来的,只不过毛衣不属于他。
这个女人真的有各种各样的赚钱手法,程迭戈目光不由自主的去寻找她的影子。
诺丁山的额头悄悄沁出汗来,说不清楚是电熨斗的热度导致还是已经在一边站了一阵子的程迭戈所导致。
摆放着熨衣架的空间极小,小到她总觉得他的呼吸气息在她的耳畔萦绕着,让她心慌,让她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让他来,为什么要去担心他会不会感冒。
可,当她看到程迭戈听她的话到洒水车去时她心里很高兴来着,看着他湿漉漉的站在她的面前低声下气问她还需要需要再去一趟时她真的很高兴来着。
因为,她和他终于有点像男女朋友的样子了。
“诺诺”他在她耳畔轻轻的唤出。
诺丁山手一抖,险些被熨斗烫到,心慌意乱间他从背后抱住了她:“诺诺,以后不要到工厂去揽活了,嗯?”
诺丁山大约知道程迭戈说的是什么,辞掉了公关公司的工作诺丁山在一些较为弹性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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