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想出的借口。
“等不了了。”裴阶道。
“唔。”雅宝痛得掉眼泪,嘴巴却被裴阶牢牢占住,等她稍微平静了些,他才放开她。
“上回如果连着做几天,你就不会又受一回罪。”裴阶低头轻轻咬着雅宝的嘴唇,长久的等待和心底那股两个月前就憋着的气,让他根本控制不了冲动。
“裴阶!”雅宝发怒道,只是她即使发怒,也像是在娇嗔。明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羞恼,被吻得红艳艳的唇微微张合,肌肤上带着一层粉色珠光。
“我喜欢听你叫我裴先生,唐小姐。”裴阶在雅宝耳边轻叹道。
雅宝疼得倒吸气。
“你先忍忍,待会儿我们去浴缸里,有水润着你就舒服些。”裴阶咬着雅宝的嘴唇道。
这一回裴阶横冲直闯,完全不是第一次他带着怜惜时的温柔可比的,完事儿时雅宝缩着身体,在床上“哼”着疼。
裴阶替雅宝在浴缸里放了水,先将她抱到淋浴室冲洗,拿了沐浴液替她抹,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又不管不顾地拉着雅宝胡闹了一番。
这样的猴急完全颠覆了雅宝对裴阶绅士的看法,雅宝觉得如果自己不是长期练舞的话,可能早就被裴阶累趴下了。
最后两个人胡乱的擦了擦又滚到了床单上,雅宝被裴阶摆了个高难度的动作,只能揉着老腰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