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crediblybeautiful!”裴阶鼓掌道。
雅宝汗淋淋地跑到床边半跪半坐下,胸口还剧烈起伏地喘着气,“不行了,好久没跳了,现在终于找到观众了。其实小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个伟大的钢管舞舞蹈家。”
后面的话雅宝不用说出口,看她那可怜的小眼神,裴阶就懂了,唐家能让雅宝跳舞已经是很宽松的家庭了,但是估计钢管舞真心行不通。
裴阶拍了拍雅宝的脑袋,表示懂了。
“其实我觉得钢管舞也可以跳得很优美很高雅,不是非要和情、色、低、俗联系在一起,对不对?刚才我的舞就不会给人低俗的感觉对吧?”雅宝一副求支持的模样看着裴阶。
“当然。”裴阶看着雅宝的大长腿和起伏的胸口,喝了一口红酒。
“裴阶!”雅宝气急败坏地站起身,为裴阶明显的敷衍而愤怒。“你,那是什么?”雅宝指着裴阶的裤裆问。
裴阶不好意思地翘起二郎腿,轻咳了一声,继而缓慢地陈述道:“雅宝,这和你的舞蹈没关系,我就是看你跳芭蕾也一样有反应。”
“我去洗澡。”雅宝依然愤愤不平,“你不是一个好观众,也不是一个客观的观众。”
“但是我是你唯一能选择的观众。”裴阶站起来从背后拥住雅宝,“如果你敢跳给别人看,我会把你禁锢起来的,雅宝。”
这情话听着有些毛骨悚然,但是对热恋中的女人来说,那就是甜蜜的罂粟。
雅宝洗完澡回来时,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平常,她的卧室又变回了清新、温暖、淑女范儿的风格,但是裴先生却丝毫没有被这种清新范儿给熏陶出来,简直就是个野兽。
雅宝在重新洗过澡后靠躺在裴阶的胸口问道:“裴先生,你是不是偷偷吃过小药丸?不是说中国男人的平均周期是一周一次么?”
裴阶的手指像人的双腿走路一般,在雅宝光、裸的脊柱上走动,“雅宝,通常女人对一个能力很强的男人说这种怀疑的话都是在表示邀请。我懂的。”
“我错了,裴先生。”雅宝被裴阶压在身下开始尖叫。
“晚了。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吃药的效果。”裴阶咬住雅宝的耳垂道。
雅宝早晨甜蜜蜜地去舞剧团,然后蔫巴巴地回了南汇。
裴阶开门进去,就看见雅宝正趴在沙发上郁闷。
“怎么了?”裴阶低头亲了亲雅宝的嘴唇。
“裴先生,东西放在门口可以吗?”阿蔡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雅宝立即爬了起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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