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是柔昭仪向微臣要的,要是微臣知道孕妇不能食用薄荷叶,那微臣说什么也不会将薄荷赠给柔昭仪,请皇上明鉴。”
“你根本就是妒忌我怀有龙子。”夏知柔自己不注意流了产,怎么也得拉个垫背的,说道:“皇上,御医说过,孕妇禁食薄荷乃是常识,臣妾这是怀的第一胎,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文妃娘娘都育有一女,怎会不知?而他却还将那薄荷赠与臣妾,根本就是故意的!”
听完夏知柔的叙述,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她宫里伺候的内监们,冷笑道:“是呀,这都是常识,你这温翠苑里那么多有经验的嬷嬷们伺候着,这也能让你小产,难道他们都是死人不成?!”
我这话一出,所有的嬷嬷们都磕头求饶辩解道:“奴婢一直以为昭仪娘娘只是养着薄荷玩的,不知是想将其服用,皇上饶命啊。”这话说出来会有人信吗,宫里的老嬷嬷们都伺候了多少位怀有身孕的妃子了,怎么可能这点小事都注意不到?
夏知柔见我这般护着何文柳,红着眼流泪说道:“皇上难道就这么疼爱文妃?我们的孩子死了您也不闻不问,不为他讨回公道?我们的孩子在天上会怎么想他的父皇?怎么想他的杀身仇人?”
这夏知柔的话越说越过分,竟然说何文柳是“杀身仇人”。何文柳怎么说在宫里呆的时间比她长,品级比她高,平时在外面遇见了,夏知柔还得给他行礼呢。可现在夏知柔的话句句难听,何文柳的性子再好,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踩在他的头上还不反抗。
“柔昭仪,本宫在宫里从未与你结过怨吧。”何文柳的声音不大,但十分清晰,而且很冷,不带有一丁点的感情。何文柳一出声,夏知柔就愣着不在说话了,因为在她记忆力的何文柳一直是个逆来顺受,任人欺负的人,没想着竟然还会反驳。何文柳将他的目光转向我,说道:“皇上,微臣是什么样的人,皇上应该很清楚,我从不参与后宫里的是是非非。再说了,让一个妃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小产,方法多的是,怎么可能会用区区薄荷,难道就不怕被查出来吗?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微臣真的不是有意将薄荷送给柔昭仪的。”
何文柳为自己辩解的话不多,但句句有理,一时间寝宫里一片沉默。
一直不说话的母后突然开口问道:“皇儿,这事你看怎么处理?”
我看了一眼母后,回答道:“这是后宫之事,既然凤印是在母后的手中,一切当然由母后决定。”我顿了顿,道:“母后乃是仁慈之人,想必也不会太给他们难堪。”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母后哪有不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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