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无人不知道王妃的心情好坏和惠王有极大的关系,她今天如果很高兴那昨在晚上肯定王爷是宿在王妃的房里了;如果王妃的心情很不好,那就是王爷宿在侧王妃的房里了,这当然不是最糟糕的,是最糟糕的是王爷接连宿在侧妃的房里,那王妃的脾气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有点小错打你个半死还得说你运气不错。
可是王妃的三个心腹丫头却知道王妃近来和原本有些不同,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可是连她们也没有说;她们能看得出来的一点就是,就是王妃近来的心情极坏应该也和侧王妃有关。
惠王妃赶到公主府时正是用饭的时候,长公主看到她抬起眼皮来:“你倒是会赶时辰,踩着饭点就到了。来,先坐下陪我吃东西,今天晚上你口福不错,有你最爱吃的那道巧舌如簧。”她看得出惠王妃是有事,但有事也要吃饭才对。
而且惠王妃的脾气始终有些太过急燥了,有她在当然没有什么,可是她近来身体每况愈下还能护得了她多少?是时候让她学会耐心两个字了。
惠王妃过去坐下陪着长公主用饭,往常长公主半碗饭的量很快就能吃饱,今天却和她说些过去的事情,倒足足用了近一个时辰才让人收拾碗碟,让她坐得很些心服气燥。
长公主擦完手看向她微笑:“你连一个时辰也等不得,以后坐到母仪天下的位子上,再如此可是不成的。很多时候,越有耐心的人才会赢。”她拍拍身边:“坐过来,和我说说倒底出了什么事儿,我最喜欢的孙女儿也有人敢欺负?”
惠王妃的眼圈一红:“老祖宗,不要再提什么母仪天下。”她的泪水滚落下来:“真到了那一天母仪天下的人也不会是我。到时候我能不能有性命在都很难说啊。”
长公主闻言半晌没有说话,合着眼睛沉思良久才道:“惠王,是个男人,喜新厌旧没有什么大不了得,但你是妻和那些妾不同,何必同她们计较。”她的孙女她还是最明白的:“你只是王妃,就算是公主如我们,也不是没有替驸马们弄个小妾以表示贤良的,嗯,那样的傻瓜幸好不多。”
惠王妃摇头:“这个道理我懂,所以这些年来虽然不痛快可我也没有真得和他生气;但是眼下不同,老祖宗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管我府里的老二和老三叫什么二世子和三世子,一个要去边关立军功,一个在士林里积蓄了许多的声望,还得到朝中大儒们的盛赞;您说,这是什么意思?世子到现在无所建树,除了读书就是被他带在身边,哪里有什么建树。”
长公方听得眉头皱起:“二世子、三世子?”她脸上松驰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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