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总会等许久才有回复。
贺司珩本身话就不多,日常相处,也大多是今兮在说,他发消息,也是非常简单的内容。
【法国今天下雨,出门记得带伞。】
【家里又送来一堆你的衣服,衣帽间放不下了,我想把隔壁客房打通,做衣帽间,你觉得怎么样?】
【陶桃过来复查了,她恢复的不错,还问我关于你的事,我说你在国外比赛。】
过几个小时。
今兮回他。
【我带伞啦。】
【客房打通了以后周杨他们过来睡哪儿?要不我以后少买点儿衣服吧。】
【嗯,陶桃和我打电话了,我和她说,等我回来带她去买衣服。】
消息回完,她给他发。
【你记得吃饭,每次手术结束你回家就睡觉,都不吃饭的。】
【还有,于姨好像感冒了,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她。】
【周杨成天叫你去酒吧是不是,不!许!去!去,也可以,但你得带上江泽洲,有他在我才放心。】
贺司珩哑然:【江泽洲比我还有安全感?】
今兮:【他比你还不是人。】
今兮:【我一想到他挖了口井,让宁宁跳下去,我就觉得,他不是人。】
今兮:【斯文败类。】
隔着小半个地球,今兮对江泽洲,还是恨得咬牙切齿。
想想一年多前,她还能和江泽洲,在咖啡馆里面对面,笑着聊天,风光霁月得不像话。他们之间,还能隔着那么多座城市,传出暧昧的绯闻。
对此,他们也只是相视,淡然一笑。
贺司珩低敛着眉,轻轻地笑了一下。
窗外天边。
六月的云漂浮,清朗天光,明媚的,令他情不自禁地想到她。
曾几何时,她无法接受和他分别,在和首席谈话时,会任性地说出——“我不想和我男朋友分开那么久,我不舍得他一个人。”
感动,震撼之余,贺司珩觉得她到底是年轻的,任性的,不知世故的。
前程和他,他从始至终,都希望,也都觉得,她要选前者。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会在这里等她。
而今,她离开南城半个多月,生活充实的,恐怕连想他,都是在夹缝间拿起手机,看到一排消息里,有他的未读消息的那一刻。
人活在世间,赖以生存的,从来不是爱情,而是充满希望的未知前路。
贺司珩把手机放下,看了眼日程安排。
七月初,他请了为期五天的年假。
今兮比赛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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