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瞧着太太行事,我也早学了些去了。再说,这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正说着话,小玉又打外头进来,说道:“姑娘,外老太爷家的小厮双喜来了。”
二人听说,季秋阳也不动身,傅月明便说道:“叫他进来罢。”桃红出去传话,不多时双喜走了进来。望着傅月明请安已毕,便说道:“大姑娘,老太爷打发小的过来,传话太太并姑娘得知,我家太太昨儿病又重了,老太爷这几日就不过来了,还望太太并姑娘多多保重。”傅月明听毕,心里略一计较,便说道:“你回去回话,太太同我都上覆太爷,说我们都知道了。舅太太身子不好,我们也焦心的很。本要再过去探望的,然而太太又病了,走不开身,请太爷见谅罢。”说着,吩咐小玉叫管家来升开库房,包了些补品并零碎吃食,交予双喜,又笑道:“这里忙,我就不留你吃茶了。回去同你太爷说,待改日太太好了,我们再过去瞧舅太太。”双喜连连应下,见无别话,就去了。
打发了双喜,季秋阳方才说道;“傅员外不在家,又逢着太太病倒,正是要人看门的时候,陈孝廉却不来了?那陈家娘子病的当真有这般重?”傅月明先不答话,叫小玉重新炖了茶上来。一时茶得了,她亲手捧了一碗递与季秋阳,方又说道:“你不知,前番我同母亲到外祖家去,闹出一场事端。外祖想必为这事气恼了,故而如此。”季秋阳听话出有因,便问道:“什么事端?倒值得他一个长辈同你们晚辈置气?”傅月明想了一会儿,才待张口,脸却先红了,低着声音将那日的事由讲了,又说道:“母亲不依,又想到他们打的主意,心里实在生气,当面就给了舅母难堪。想必舅母又添油加醋的讲给外祖听了,外祖也动了恼,故有此举。”
季秋阳听了,不置可否,只说道:“我素日里冷眼看着,他们同你家走的这样近,想必是有些自己的盘算的。然而陈孝廉于我也算有些恩义,我倒不好拆人家的台,坏人家的事。”傅月明听说,奇道:“他却同你有什么恩义了?”
季秋阳笑道:“早前,我想到你家来,却没个由头。傅员外并没要同你延请先生,我怎好来毛遂自荐呢?无法之下,只得先在山阳书院里讲学,以图结交些这徽州城里的名士,看看有无机遇。果然你外祖也到那里头去,想为你那表哥请个老师。他家的情形,你心里也明白,不必我多费什么功夫,这事儿便成了。如此一来,陈孝廉于我岂非有举荐之功?非但如此,还有作伐之恩呢。有这样的恩德,我自然不好坏他的事,我们各尽其力也就是了。”嘴里说着,一双眼睛却望着傅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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