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东西,就混充作是月儿的,想以此来哄我,别痴心妄想了!你如今立时给我回家去,没我的话,不许踏进我傅家大门一步,也不许再到铺子里去。若是让我知道你在外头胡走乱撞,四处闲嚼舌头,可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你们一家子撵出徽州城去!”
唐睿见他不信,又正在气头上,唯恐此刻再激怒他,他一怒之下叫自己一家子立时便搬走,只得暂且含忍了下来,忍气吞声道:“舅舅教训的是,外甥记下了。只是今儿的事儿,外甥实在冤枉。”
傅沐槐又将他训斥了一番,心里虽是在恼他,恨不得两拳将他打死。然而事已至此,就是将他打死,又或撵走,又能有何益处?当下,只得喝道:“你找你娘去,老实回家罢。今儿的事儿暂且记下,待明儿空了,我再同你算账!”
唐睿见存身不住,便作揖辞去,傅沐槐叫来两个小厮,押送着送他过去了。
待喝退了唐睿,傅沐槐便起身往上房里去。
才进上房门,就见陈氏带着陈秋华与陈昭仁姊妹两个收拾东西,陈杏娘在旁同她寒暄些闲话。眼见此景,傅沐槐便随口问道:“嫂子这是要走?”陈氏说道:“来了一日了,饭也吃了,家中就老父亲一个,我不放心,早些回去罢。”傅沐槐夫妇两个心中烦乱,也无心留客,便送了他们出去。走至大门上,傅沐槐说道:“今日叫嫂子看笑话了,还望不要见怪。”陈氏连忙说道:“姑爷说哪里话,这过日子就是这等千头万绪的,谁家还没些新鲜事呢!”说着,就上轿去了。二人方才又进门去。
回至屋内,傅沐槐问道:“二丫头呢?”陈杏娘说道:“在她那屋子里头,我叫冬梅陪着她呢。适才嫂子在这儿,当着外客的面,我也不好问她。”傅沐槐点了点头,就要进去。陈杏娘连忙扯住他,说道:“这种事情,你做老子的怎好去问她,还是我去罢。”傅沐槐这才停了,陈杏娘进到里屋去,少顷便又出来,冲傅沐槐说道:“她在床上哭哩,一句话也不肯说。瞧那样子,好似也没什么好辩驳的。”
傅沐槐只连声叹气,说道:“我傅家祖上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这样一对孽障出来!这二丫头才多大,就干出这种事来了!到明日要怎么出门?!就算咱们只当没这回事,然而今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敢保不露出风去?!这世上素来便没不透风的墙的。”陈杏娘见他如此说来,就势说道:“孩子已是这样了,你再去逼她也没用。逼得急了,她一条绳子吊死了,能得些什么好处?既然他们两个好,我说不如趁势给他们定了,即便日后弄出些什么闲话出来也不碍事。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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