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几个女人也按她不住,没奈何之下只得拿绳子捆在床上。傅月明立在床畔,不住拿手抹泪,傅沐槐急的只在屋里团团转。
正在焦头烂额、束手无策之际,偏那打发出去寻大夫的小厮回来言说,顾大夫一早就被县城里一户人家请去了,这时候并不在城内。傅沐槐听了这消息,只如当头一棒,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便在此时,那管家来升又进来了,在院里立等着请老爷说话。
傅沐槐心里烦躁,快步出来,却见院里站着个瞽目婆子,身上一身蓝粗布大襟袄,下头一条玄色锁边裤,没穿裙子,一双小脚蹬着一对酱色寿字鞋,收拾的倒是干净利落,手里拄着个拐子,背上背着个箱子,却不知是做什么勾当的。
傅沐槐不知此为何干,便喝问来升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来升连忙上前,说道:“小的听闻太太有些不好,那个样子似是撞客着了,恰逢这婆子从门前过,言说善能驱邪退祟,专治鬼狐缠身,故而自作主张带来见老爷。老爷倒不妨一试。”
傅沐槐正自没有注意,又想起昨日顾东亭临行时的言语,便暗自忖道:浑家那副模样,倒真有些像撞客了。既是药吃了也不见效验,如今也别无他法,倒不如试她一试,也没甚妨碍。当下,便问那婆子道:“老人家能驱退邪祟么?”
那婆子却不答话,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半日忽然咄了一声,向傅沐槐问道:“这位老爷,尊府上五年前可养过猫?”
傅沐槐却不防她忽有此问,微微一怔。傅月明在旁微微皱眉,想及昨晚之事,身上起了一阵寒噤。
只听傅沐槐点头说道:“几年前,确有朋友从西域带来一只雪狮子猫,拙荆养来闲中解闷的。落后不上一年,这猫因故死了,就埋在园里梨树底下。却不知此畜与拙荆的病有何关系?”那婆子点头叹道:“如今府上便是这孽畜作恶,不信老爷自管去问房里人,近日可有见那猫的踪迹?”
傅月明听了这话,眉头微皱。傅沐槐便问宝珠,宝珠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道:“这位……婆婆说的对……前些日子,夜里我就听窗外头有猫叫……因着家里没人养猫,我只当听错了。接着没几日,太太就病倒了,昨儿晚上廊上一盆茶花不知被什么给撞翻打碎了。姑娘出去瞧,也说瞧见了条猫影子。”话至此处,她全身战栗不已,再说不出一字来了。
傅沐槐又问傅月明道:“果有此事么?”傅月明将信将疑,只得点头道:“昨儿夜里廊上确实摔了一盆茶花,只是黑影里我也没看清究竟是什么,并不知是不是猫。”那婆子从旁插嘴道:“如何,婆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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