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劝阻也揭发,听之任之甚而助纣为虐,你那聪明就是这般用的么?得田姨娘事败,老爷太太也只是将她撵了出去,并未薄待过你一分。你不知悔改,又和唐家那畜生母子勾连在一起,恨不得要谋死我们,这又是谁理亏?!就是兰芝那事儿,老爷也只责罚你了一顿,并未有别的话说。你不过是满腹的私心,只为自己打算,全不管旁人死活罢了,何必扯那些有的没的!”
傅薇仙不闻此言则以,一听兰芝二字,登时如被油煎,心头火起,望着窗外怒斥道:“那件事我并未沾手,全是傅二那泼皮无赖一手谋划,可恨你竟将脏水泼在我身上!我和你的仇恨,结的有天来大!”
傅月明冷笑道:“不错,那事儿确是我引的,但若你真是个干净人,素日里检点自持,谁又会信呢?你自家不上赶着与她送东送西,也不会漏了破绽与我。你自作孽,又技不如人,还来说什么呢!今儿我过来,倒是有桩好事要告与妹妹。妹妹既那般喜爱表哥,老爷太太也不忍你们分离。唐睿如今吃了官司,就要流放,你们也就一道做个长长远远的夫妻罢。明儿一早,就送了妹妹过去。各样东西早已预备下了,也不消妹妹再操心了。”
傅薇仙听闻此言,登时如一桶冷水自头顶倾下,她原料唐睿此番事败,不问个斩刑也要流放或刺配充军,这厮既已被打发,与自己就再没什么瓜葛。自己仍旧能留在傅家,只消安分上几日,待这事平息下去,依着老爷太太的豆腐性子,不怕不放自己出来。这前头的账便一笔勾销,还能图谋以后。谁知傅月明这一语,竟绝了她日后的打算。当下,她又急又气,又怒又惧,又不甘心此生就此埋没,几番气攒在一处,两只眼睛立时就红了。她又是个秉性要强的,不肯低头服软,只是咬着嘴一声不吭。
傅月明在此处站得久了,时下已是仲秋的天气,夜里寒气侵体,又觉腿也有些酸了,见她久不发话,微一冷笑,忽然想起旧事,便开口笑道:“今生高下如何已然分明,妹妹还是好生打算打算日后罢。唐家一败涂地,一钱没有的,只怕就是路上的盘费,也要多多依赖妹妹的嫁妆呢。妹妹这般精明能干,日后持家理财自不消说,夫家的生理可就全都倚仗妹妹了。”言毕,当即转身,喊了小玉,一道离去。
那傅薇仙不肯叫她看低了自己,哑着喉咙向外喊道:“傅月明,你这个贱婢,得我有一口气在,这辈子咱们就没完!”
傅月明遥遥听见这一句,只笑了笑。小玉说道:“姑娘,她还不死心呢。”傅月明说道:“败犬之吠,何足惧哉。”
说着,两人回至楼内,看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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