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但凡来铺里买货的客人,就搭配着送些针头线脑等物。如今世上的人,都好占个便宜,既拿了咱们的东西,还能不说好么?父亲再寻几个能说会道的人,往那茶铺酒楼里散播散播消息,担保灵验的。”
傅沐槐听了这一席话,只觉她这主意甚是大胆,不禁很有些咋舌,当即又说道:“这样能成么?这也未免忒标新立异了些。”傅月明笑道:“这算什么标新立异,咱们又不偷不抢,明公正道的做生意,谁还能说咱们些什么!父亲只管试试,我这帖药若不灵验,往后我也再不说话了。”傅沐槐正在无主之际,听了她这番议论,虽觉离经叛道太过,与平日里自家为人处世之风大相径庭,但细细想来,却也有颇有几分道理在内,当下点头道:“你的主意倒很有些意思,容我再想想。”
傅月明见父亲点头,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因又想起一件事,便说道:“母亲前头让那姓顾的暗害了一场,如今外头虽瞧不出什么,只怕里头落了什么病根。得空时,父亲还是请宋大夫来家替母亲瞧瞧的好。”傅沐槐说道:“这个我理会得,今儿已是不早了,待明儿起来就打发小厮去请。”
傅月明又笑道:“父亲若是要依了我的法子,可要对我讲一声,我另有打算呢。”傅沐槐闻说,便笑问道:“你这丫头,如今主意这般多了,不妨说来听听,在父亲跟前那有什么要紧的?”傅月明想了想,不语先笑,半日才说道:“我要说了,怕父亲不答应呢。”傅沐槐听这话甚奇,便问道:“什么事,你先说来。”傅月明便低声细语了几句,傅沐槐听得眉头微皱,问道:“这能成么?林家会答应么?”傅月明将手一摊,说道:“我说什么来,父亲便是这般瞻前顾后的,我才不肯直言相告。这也是他们的生意,为他们家绣坊扬名的意思,他们倒有什么不肯呢?父亲若有顾虑,不妨先使人到林家去问问人家的意思。”
傅沐槐颔首道:“这话很是,也该和人家商议商议。”傅月明又说道:“听闻因着林公子上京,那绣坊如今是林家小姐在打理了。”傅沐槐说道:“瞧不出来,才那么大点的姑娘,就有这样的才干了,也真不愧是这样人家教养出来的。”傅月明一笑置之,并不接话。她心中另有烦心之事,也不欲同父亲多言。父女两个又坐了一回,见无话可说,傅月明便告去出来了。
回到房里,看看天色已将傍晚,上房已然摆下饭了,打发了宝珠过来请。傅月明闻知,收拾了一回,又出来去了上房。
走到上房,进屋只见桌子已然放下了,唐春娇同着夏荷、宝珠、荷花三个丫头一道安置碗筷。陈杏娘只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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