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仁亦帮口说道:“不过一个游戏,消闲耍子的,大过年的长辈们都在前头坐着,姐姐少说几句罢。”陈秋华又冷笑了两声,径自出门回房去了。陈昭仁向众人赔礼道:“家姐这两日身上不快,失了礼数,几位勿怪。”傅月明还不待开口,那唐春娇连忙抢着笑道:“这个自然,听闻陈姑娘一向身子娇柔,常发弱病。病久了一时心中烦闷也是有的,亲戚之间,我们自不以为意的。”陈昭仁听她说的爽快,也只一笑。
那陈秋华自屋里出来,只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身上不由打了个哆嗦。又不愿回去,那边屋中母亲和姑母还说着话,便转了步子,逶迤回房。
走到屋门前,却见小丫头纂儿自书房里鬼鬼祟祟的出来,往前边跑去了。她见这纂儿形迹可疑,只道她偷窃了家里物事,便也进书房查看。
入屋一瞧,却见房中物件一概齐全,并不见丢了什么。只是桌上放着的回赠陶家的年礼,略有些走动。她上前仔细瞧了一回,见茶点盖子没盖牢,便将盖子掀开。却见里头摆着几样颜色点心,并不见什么异处。她想了一回,将手向下头一探,却摸出一条熟罗手帕,粉嫩的颜色,绣着鸳鸯戏水的风流花样,其下之意,自是不言而喻。又见那手帕的料子乃是湖州所产,本地人家原少见的,倒是傅家的铺子里曾卖过几方。她便认作是傅月明的帕子,看了一回,心中不住冷笑,将那帕子掖在袖里,回房去了,也不向人提起。
前边堂上,陈举人同着傅沐槐翁婿两个坐着说话。因着陈家败落,客也就甚少,家中倒也清净。
临近晌午时候,陶家送了年茶下礼过来,陈举人连忙张罗招待一阵,又使小厮进书房将备下的礼拿出。那纂儿在后头看见,捏了一把子冷汗,却见礼送了出去,并未有何异样,才略松了口气。
少顷,陈家堂上摆了宴席,款待傅家一干人等。
众人入座,陈举人坐了首位,傅沐槐坐了副位,依次是陈氏、陈杏娘、傅月明、陈昭仁挨着,唐爱玉、唐春娇敬陪末座。陈秋华推说头疼不吃饭,丫头请了几请,只是不肯来。当着亲戚客人的面,陈氏自觉面上无光,便道:“她便是这等毛病,咱们自吃罢,不必管她了。”傅月明等人自然知晓故事,面上皆不提起。陈杏娘便笑着打圆场道:“侄女儿历来身子弱,年里又冷,一时又病了也是有的。”
陈举人便张罗开宴,命丫头们斟酒布菜。
陈家虽是家道中落,年节宴席备办的倒也丰盛,毕竟书香之家,不肯落了人口舌。当下,傅沐槐先起身敬了陈举人,其次是陈氏,又是陈杏娘,傅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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