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何必大张旗鼓?我不过白问一句,倒惹你多心起来。这一年年的有了年纪,火气却越发大起来了。”
傅月明见父母拌嘴,赶忙插口道:“老爷太太先不必说这些闲话,理会正事要紧。”说毕,便将那事告诉了一遍,又说道:“此事不比寻常下人偷盗,须得妥当处置才好。故此太太才将老爷请来,也是要问问老爷心里的意思。”
傅沐槐听说,皱眉捻须,半日方才说道:“此话可当真么?不是春喜偷了东西混赖人罢?”傅月明说道:“搜出来的几样首饰女儿都看过了,皆是唐姑姑近身之物。春喜偷盗一件两件倒也罢了,如何能藏了这么许多?想来,她并没说谎。”傅沐槐听见,不发一语,只是望着陈杏娘。
陈杏娘便说道:“叫你来,便是想问问你,这事儿如何处?说到底,她同你倒还算的上半个亲戚。你不发话,我可不敢任意处置。”傅沐槐这才说道:“你讲这话,倒叫我没法说了。当初也是你们娘两个,左一句说她可怜,右一句说她人好,硬将她留在咱们家,我哪里说过一个字?如今弄出事来,又推在我头上了。”说着,略停了停,又道:“她年纪也大了,日日锁在闺中,难免不生出些歪心思来。又不是咱们家的人,留不住的。既然这样,趁着还没弄出什么丑事来,早早打发她出门便了,省的将来玷污了咱们家的门庭。”
陈杏娘点头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原本年里嫂子来提的那件亲事倒是不错,可惜这妮子自己不检点,败坏了名声,便断了门路。如今急切要给她寻个人家,只怕也难。”傅沐槐本就懒怠理会这等儿女姻事,听了陈杏娘的话,只是皱眉无言。
傅月明在旁听了半日,见父母面现难色,便插口笑道:“我倒是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呢。”傅沐槐望她点头道:“你先下也算半个当家人了,有话直说罢。”傅月明便道:“女儿以为,唐姑姑私下递送体己与那高如凛,又有半夜相约一事,那打的主意自不必讲了。与其将来一个不慎,让她行出淫奔的勾当,不如趁着这一回随了她的意便了。”傅沐槐夫妇二人闻言,对望了一眼,陈杏娘说道:“你可知那姓高的家中另有娘子,只是要讨春娇过去做妾?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儿,倒怎好给人做妾呢!虽说春娇如今寄宿在咱们家,吃穿用度皆是咱家出的,咱们也不能随意就误了人家的终身。”傅月明笑道:“母亲是一番良善美意,人家却未必领情呢。所谓奔则为妾,她又不是三岁的娃子,岂有不懂这个道理的?她既行的出这样的事,心里只怕是情愿去给人当妾的呢。即便老爷太太不忍,也将她三媒六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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