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半月一月的功夫。且下月初四又有殿试,我心里想着待殿试过了,一并回去当面告诉她们罢。”李仲秋笑道:“哥哥这回去,少不得要送顶珠冠与你那娘子戴。他们商户人家,得了这样一位乘龙快婿,还不知怎么欢喜哩。”
二人正说笑中,忽见周景初大步自外头走来,向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吃的好自在酒!”
这两人连忙起身让座,又令家人添了杯盏碗筷,说道:“周兄怎么今儿有空过来?”又责备门人道:“客来也不知会一声!”周景初先说道:“不必责备小子们,是我急着进来,他们挡不住。”便向季秋阳急急问道:“季公子几时得罪了张炳怀?!那厮如今检举,说你德行不修,早年间调戏他娘子,告到了学正那里。”
那两人闻言,吃了一惊。李仲秋便说道:“老哥,这话不是玩笑的,你可莫作耍。”周景初说道:“我哪里还不知道轻重么,敢拿这样的事来玩笑!”季秋阳虽见他说的恳切,究竟此事也还有些荒谬唐突。正在将信将疑之际,外头里长带了一名青衣人进来,说道:“哪个是季秋阳?”季秋阳见状,张口应了一声。那里长倒还敬他是个读书之人,又知他新中的举人,说话倒也客气,道:“此是国子监差来的差人,寻你有些话说。”那青衣人便说道:“国子监学正童老爷,传你进去问话。”季秋阳便问:“动问一声,可知是什么事?”那青衣人道:“我怎么知道,老爷的吩咐,你只跟了去就是了。”言毕,就拿了拿人的文书出来。
季秋阳接了文书一看,果然是国子监的传人令,心里暗道:看来此事是确有的,我却不好就这样去的,一切皆不知情,去了只恐落他圈套。便说道:“劳烦大哥回去上覆一声,只说在下染了风寒,病在家里,不能下地。待好时,再去见老师便了。”那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哪有此事!你好端端的在这里,又怎么病了?何况老爷要的人,谁敢不去不成?!你不要说你是什么新中的举人,便是新登科的状元,也还不敢违了咱们老爷的吩咐。你是个什么磕头虫的小老爷,在这里拿大混充!”说着,就要季秋阳立时同他去。这般嚷闹了一阵,还是季秋阳拿了银子出来,周景初与李仲秋又在里面说了些好话。那厮方才面色和缓,说道:“既是你当真病了,待我回去回禀老爷便了。然而若老爷定要你去,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言罢,收了银子,同那里长扬长而去。
打发了这人离去,那周景初又道:“如何?这般你可信了罢?公子同他娘子何时有这等事的,叫他这样乱告。”
季秋阳当即便道:“这可是胡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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