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强征民居一事,你还吃不够教训哩。”萧澴道:“若再有那样的事,你瞧着,我还管。”
季秋阳听他们两个一递一句说了多时,只道此事无望,便说道:“二位也不必如此,在下不过近来为此事心烦,白说与二位听听,倒叫两位忧虑了。两位只当下酒故事,听过就罢了。”李梵说道:“不是这话,先生误解了。既然先生把我二人当朋友看承,将这事告与我们。我们自然要为朋友分忧解难。只是此事不大易办,这童宽仁倒是狡猾,只是拖着不了结,随时能咬你一口。他不动,旁人倒委实不好插手进去。”萧澴接口道:“这话不错,案子不发出来,外人也不好过问。待到了殿试跟前,他忽然发难,罢了你的名位,你也拿他无可奈何。”
正在此时,里头套间之内忽然传出些女子说笑之声。须臾,转出一个身穿桃红比甲、翠绿裙子的丫头,走到萧澴跟前,低声说了几句。
那萧澴忽然面现喜色,说道:“倒怎么把她忘了!”言罢,便向李梵道:“不如托她去说,此法定然可行。”李梵却连连摇头道:“不好不好,她老人家精明过顶,只怕那丫头要吃亏。”萧澴说道:“这倒不防,老祖宗是最疼她不过的。何况如今的局势,老祖宗心里也明白,只要她实话实说就是。”李梵听了这话,便不言语了,只说道:“既然你拿定了主意,那便如此罢。”
季秋阳听这两人如打哑谜一般说了半日,如坠五里雾中只是不懂,又不好插口,只好在一旁静坐相陪。
那两人主意已定,便再不提此事,只向季秋阳劝酒进菜。季秋阳亦不好再提,便同这两人闲谈些民间轶事,三人相谈甚欢。
这日,三人直吃至暮霭沉沉,方才散了宴席。
季秋阳谢过相待,告辞离去。萧澴亲送了他出来,说了些慢待见谅等泛泛客套之言。季秋阳见分手在即,便禁不住问道:“不知萧公子如何打算?”萧澴笑了笑,默然不语,半日才道:“适才在里间坐着的,乃是太后的亲生女儿——东阳公主。”季秋阳听闻此语,深感纳罕,面露异色。却见萧澴只是淡笑不语,便也不再多言,只拱手做辞,带了竹心离去。
一路返回家中,李仲秋问他今日去了何处,他敷衍了两句便罢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探花
自这日之后,此事便再无音讯。不止萧澴并无消息送来,连那学正童宽仁并林常安那边亦不曾有什么动静。周景初也断了踪迹,再不见上门。
李仲秋倍感奇怪,同季秋阳议论了几次。季秋阳心中虽猜到些缘故,却不好同他明说,只道不知。李仲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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