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淡定了,一把撩开帐篷的帘子冲了进去,抓住闻月华的肩膀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花家长久不到哪里去?!”
闻月华被突然闯进来的花落吓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缓过来:“你还不知道吧,你兄长根本不是因为暴雨阻路未归,而是因为他压根就不想回来,这可是欺君的大罪!你们花家犯下了这么大的罪责,皇帝陛下是不会轻饶你们花家的!”
“……”
欺君二字,震惊的花落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爹常说伴君如伴虎,看来一点也不假,她兄长十四岁驻守北境,十六岁大胜异族帮大宇帝夺回北疆十三座城池,兢兢业业这么些年,怎么就成了欺君?
可即便如此她兄长也还没沦落到被从未上过战场,只知道躲在帝都养尊处优、指手画脚的的闻家奚落。
花落冷笑了声,说道:“轻不轻饶也不是你闻家说了算的吧,管好你自己吧,太子殿下也不见的大度到,他的未婚妻深夜在别的男子帐中,都无动于衷吧?!”
闻月华气急:“你!”
花落不知闻月华说的是真是假,心中担忧兄长和花家的安危,不想与这两人再纠缠,一把推开闻月华,转身出帐想去找她爹问个究竟,出了帐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药膏从袖子里掉了出来。
闻月华看着花落仓惶离开的背影,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清寒哥哥,这种举止粗陋又无礼的女子,如何能配的上您,就连您舅父都同意退婚了,清寒哥哥理应尽快退了这门亲事才是。”
“我舅父远在藩地,如何知道此事?”
闻月华知道自己失言,美眸微闪:“这些事情,就算我不说,清寒哥哥的舅父迟早也会知道……”
夜清寒冷冷的说道:“她说的没错,你不应该来这里。”
“清寒哥哥你应该清楚,和太子殿下的婚事是家族联姻,月华喜欢的从来只有清寒哥哥你一人!”
夜清寒淡茶色的眸子微翕,仿佛没听见闻月华的声音一般。
闻月华见状,生气的跺脚离开。
待闻月华走了以后,帐外的暗卫方才走了进来:“闻小姐一直在跟属下问世子您的伤势,她其实很担心世子。”
夜清寒抬眸望向闻月华离开的方向,淡茶色的眸色慢慢变深:“你当真以为她是在乎本世子吗?”
暗卫名唤景琛,自小便待在夜清寒身边:“不是吗?”
夜清寒闭上了双眸,面容岑寂:“她最担心的,从来都是闻家的低位和她的太子妃之位。”
景琛静静的看着自家主子极是端正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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