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入口即化,就是这天太热,奶制品化得快。
旁边那台柜式空调根本不管用,屋外的热气跟浪一样扑来,他头发已经够短了,还是嫌热,真恨不得剃光。
午后的知了叫得逍遥自在,突然安静下来,收音机的声音被扩大了。刚结束一个访谈节目,正在放歌。
陈百强和林姗姗那首很老的粤语歌《再见puppylove》。
一首描绘少男少女青涩初恋的歌。
“从来没有讲出心爱的话,从来没有渴望热情永久可永久,但你心里头却放不了将快乐忘掉,甘牺牲站门后情不禁的眼泪流,忘掉你谁能接受。”
……
听着,尹海郡垂下视线,似乎沉浸到了歌词里,叉子落在一片橙子上很久都没动,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才从一些像梦境又破碎的画面里醒来。
光是看到来电的人,他就头疼。
“哥……”
这声哭腔并不揪人心,而是令人烦。
女孩愤慨的骂了一通,直到尹海郡问了一句“你在哪?”,她才收住,又气愤的说出四个字。
“医院,堕胎。”
-
他这个表妹的话要是能当真,猪都会上树,鱼都能吃猫。王喜南在初二之前都是乖女孩,自从父母离婚后,就学会了抽烟纹身,和一帮男女各处混,可把王业军愁坏了。
尹海郡要到了正确定位后,把帆布包往背后一挎,跟邻居打了声招呼,然后骑上摩托,飞驰而去。
王喜南给的地址是一家叫“知和”的艺术厅。尹海郡到的时候,还看到她身边跟了几个小姐妹,裙子最长的都没过膝,五颜六色,以此为时髦。
王喜南更夸张,短裙还配了一条黑色网格丝袜,头发又剪短了,只到耳朵的长度,一股叛逆少女的劲。她朝尹海郡直接冲上去:
“帮我干她。”
尹海郡脱下头盔,眉骨眼鼻的线条都极为流畅,一张碰不得的冰冷脸。
他头盔都没放,眉间一股烦劲:“干谁啊,男他女她?”
王喜南瞪眼:“女她。”
“……”
后面立刻跟起跟班小妹的刺耳噪音。
“真是婊子,敢抢喜姐的男人。”
“就是,长得乖还不晓得有多浪呢,这些男的就是蠢,越纯越婊好嘛。”
读书不厉害,连骂人都词汇量都匮乏,来来回回,不是“婊”就是“浪”。
被一群高二女生围攻,尹海郡头疼欲裂,真想把这些噪音源统统铲除。
王喜南忽然看到了憎恨的猎物,下巴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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