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剩下的三个月就在练身体,混饭吃,流浪中各种徘徊颠簸。我在犹豫要不要去寻找杰克道森,警告他不要上泰坦尼克号,可是我该怎么说服他,那个目的地是自由女神像的豪华邮轮,号称永不沉没的梦幻之船最终会折毁在三千多米下面的大西洋海域里呢?
还是算了,我该考虑的是接下来的人生该怎么走下去。作为一个突然来到二十世纪初的所谓下等人,甚至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黑户,我想自己可以靠一些努力赚到一张前往美国的船票,至少那里会给肯努力的人一些机会,活下去是没有问题的,当然我搭乘的船绝对不会叫titanic。
我可没有本事拯救泰坦尼克号,难道我能跑到伦敦拖出哈兰德沃尔夫,或者跑到白星航运公司找到布鲁斯伊斯梅,揪着他们这群吃人的资本主义贵族的衣领使劲摇晃大喊:“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泰坦尼克注定撞上冰山最后沉没到大西洋海底,你们两千多个乘坐人员回来的不到三分之一?”
很好,如果我真敢这么干,隔天你会在大西洋的海底看到我。这群理智人会绝对会将我这个穷到连船票都买不起的疯子,扔到大西洋冰山上与海鸥共舞。
所以我不该在最后一刻疯了似地赶到南安普顿港口,在这个距离贝尔法斯特港六百公里的鬼地方,迎着英格兰海峡冷风上蹦下跳。天知道当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距离泰坦尼克开航不足两个钟头,而我却要在这两个钟头里挤入繁忙的码头,路边的酒吧里寻找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家伙。
铁匠,木匠,音乐家,商人,贵族的老爷车,乞丐与富人交织成这里唯一的欢快乐曲。我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跑得那么快,手上拿着的是那张皱巴巴,仅仅只有手掌大的素描头像,在海港附近所有酒吧里用力大喊:“杰克道森,杰克,杰克道森!”
推开一个又一个二十世纪初的英国酒吧,最后几乎是用踢开门的暴力方式,用英语,中文,蹩脚的瑞典话或者意大利语,夹杂着一些生疏的德语,我从来没有将一个人的名字用这么多种语言吼出来。我就怕一些认识杰克的人听不懂我的美式英语,天知道我当初的英语是后学的,用的是kk音标,可没有所谓的正统英国伦敦腔调。
我简直都要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当初要为泰坦尼克贡献电影票,而且还不仅一张,电影情节几乎都能倒背如流,纸巾用了一打。所以我能在看到泰坦尼克号起航消息时,就反应回来杰克道森是谁。当然手上这张活该揉成一团,扔到冰冷的大海里的画像也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这家伙曾经是我某段时间的男神,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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