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种事情,让他觉得特别丢脸难堪,他压抑住嘴角的轻微抖动,用一种凶恶的眼神瞪向那些围着他的工人。
“放手。”我终于忍无可忍,生气地对他高声说。
卡尔被我的声音反射性地吓到更加用力钳住我的手臂,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的。他又连忙松开手,我乘机用力就将自己的手抢回来,再给他掐下去我就要当杨过了。
“有人受伤了吗?”轮机长好不容易挤过来,他担心地询问。
我酝酿半秒,加上刚才真心实意的害怕夹杂一块,几乎一瞬间就改变脸上的神态。伸手捂住嘴,发出一声颤栗的惊恐喘息声,看起来就像是要晕倒,接着掉头就走,对迎上来的轮机长说:“我哥哥的脚被撞到了,我去叫医生,求求你们救救他。”
轮机长脸色大变,几步冲到卡尔面前,蹲下去将要起身的卡尔按住,“让我看看你的脚,先生。”
“我没事,走开。”卡尔拔开他的手,试图站起来。
我已经提着破裂的裙子跑下铁梯,回头看到卡尔才刚站起来,双手抓住上面的栏杆低头死死地看着我。
我随手给他一个飞吻,永不再见,卡尔霍克利。然后再也不回头地跑出引擎室,看到楼梯就踩上去。
☆、第22章 孤
我从引擎室走到三等舱所在的走廊,期间无数次警惕回头,想看那个脚力很好未婚妻还跟人跑了的家伙有没有跟上来。然后我发现也许是对方被一次生死大劫给吓到腿软,还在引擎室里发抖,所以没有空再跟我玩抓迷藏。就连我腿都有点抖,刚才要是没将他拉上来,我就跟着他一起死了。
我手撑着走廊的墙壁,脚步慢下来地往前走,看起来时间已经非常晚,所以所有舱门紧闭,大家都包裹在被窝里做着去美国的梦。我当然不打算回三等舱自己的房间,不说舱房里的乘客除了我都是男人,就是为了安全我也不能回去。我总觉得老贵宾犬一定在附近徘徊,或者雇了服务生在我的舱房外盯着。
就为了抓个小偷,他们可真快鞠躬尽瘁就差死而后已。
说真的,卡尔霍克利要洗清被污蔑的罪名简单得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我跟安德鲁在一起的时候,关于自身的信息基本就没有说实话。只要他拜托一下这个跟我同过桌的总工程师去查证乘客名单,就该知道没有出现过我的名字,更加不可能出现一个即将在明天下船的叔叔。
泰坦尼克在明天上岸的,我只记得有一个英国神父,他拍摄了泰坦尼克最后沉没前的照片的人。
只要安德鲁给他作证,那么我是小偷这个身份就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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