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跟你解释清楚,我估计已经在监牢里听审讯会了。
老贵宾犬很快追到我后面,打算再次揪住我,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的杰克也跟着跑上来,乱得跟灾难现场一样。
我身子一矮,从老贵宾犬腋下窜过去,没有时间推开那位六副先生跑上船了,我在跟杰克擦身而过的时候,几乎是命令地对他喊:“你先给我下船,杰克。”
杰克疑惑地看着我跑过去,他奇怪地念叨,“什么?”
然后撒开脚,拼尽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往刚才来的那条路狂奔而去。我发誓下了船后我要去参加奥运短跑比赛,我绝对是破纪录的冠军。重新冲出走道,我从楼梯几步连一步地跳下去,d层休闲甲板出现在我眼前,身后似乎有谁叫了我一声,我哪有时间去管这种小事。
对我来说,除了下船外,什么小偷卡尔霍克利或者老贵宾犬之类的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有人在后面拼命追过来,好像抓到我的头巾,老贵宾犬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能跑这么快,我真是佩服他死不退休的敬业精神。
我慷慨地边跑边伸手将头巾揭开,往后一扔,你要就给你。凌乱的卷发全部飞扬开,我冲到船尾甲板的栏杆边,手抓住栏杆头往下一低,看到接驳船上的移民开始在接受检查等待上船,接驳船上还载有很多货物邮件,看起来非常拥挤。远处就是昆士敦码头,我能清楚地看到岸上的景色。
泰坦尼克号的吃水线到达d甲板接近二十米高,跳水跳不好可能脑震荡,我没有空在这里计算高度了,裙子一撩起整个人就要往外跨,打算直接跳海,接驳船也不用,我自己一个人游上岸算了。
我不就是要提前下船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倒霉事。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句不敢置信的高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