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吃完了晚饭了,听到了叫喊声,家里不管是女的,男的,还是老人小孩,都纷纷赶到屋场中间的祠堂开会。
农村没有什么娱乐,吃了晚饭,不是聊天就是打牌。然后就早早的睡觉。
遇到了队里开会了,就是大家的集体生活一样,男女老少,都跑祠堂来开会,凑热闹。
大人开会,小孩就捉迷藏玩耍。
谭文涛马上赶回来,纷纷弟弟守着孵化箱子,别离开。
他就搬着凳子和母亲来到了祠堂。
一盏汽灯,发出轻微的嘶嘶响声,散发着雪白光亮,挂在了祠堂中。
这家伙,比现在的电灯光大多了,队里在晚上开会时,都用汽灯照明,把漆黑的祠堂照的如同白昼。
再说,乡里的发电站,也不能保持供电的畅通。发电机时不时会出现故障,导致停电。开会用汽灯方便。
几堆柴火燃烧在祠堂的中间和两个角落,散发出呛人的烟火味,大家都是自己带了凳子,围着了几堆柴火坐着,在嘻嘻哈哈的议论着谭文涛搞的煤油灯孵鸡。
见了谭文涛,都冲他笑话起来。
要他准备一些酒,等鸡蛋没有孵出鸡后,就请他们去喝酒吃鸡蛋。
要拿去卖掉,没有人要的。丢掉了可惜,他一家子又吃不完,就请他们来帮忙吃。
嘻嘻哈哈的笑话了一阵子,队长吴槐树就叫道:“人都到齐了啊。”
“现在开会。”
“今天开会呢,是要搞分田单干了啊。”
“这是国家的政策,我们不能不响应啊。”
“说心里话,我是不想干分田单干的。还是想搞集体。”
有人就笑道:“队长,你当然不想搞分田单干啊。”
“搞分田单干了,你自己要干活了啊。”
“不能只是挥着手,命令我们干这干那了啊。”
大家一阵哄堂大笑,吴槐树被笑得很失落。不像以前那样的威风了,谁敢笑话他,就是找死。
谭文涛没有去笑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今晚开会,就是把田分到户,把留下的机动田和鱼塘发包。
他是来承包山地的,不是来斗嘴取笑别人的。
吴槐树被笑道不服气的清了清爽子,拿出了他的余威叫道:“今年是分田单干的第一年啊。”
“你们也别笑啊,还不知道这分田单干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啊。”
“我估计啊,搞不了一年,还是会收回来搞集体生产的啊。”
这话,吓得大家马上噤若寒蝉。这刚搞改革开放,队长的余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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