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岁的时候皇后自尽,你抓住这机会出了冷宫。然后南楚内乱,南楚先帝和文贵妃皆死于司马临的乱兵之下,结果你还能带着你的皇弟一路逃亡,一直等到萧沉曜救人。”
要在缺衣少食的冷宫里活下来是需要坚定的意志和不屈的生命力,要出冷宫需要灵活的应变和对时机的把握,带着幼弟逃亡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策划行动能力。这样的女人,怎能小视?萧沉渊当初却因为她在云州安分守己的几年和对萧沉曜的痴情忽视了这些。萧沉曜盛名在外,旁人只当他能救下人是意料之中,却没认真想到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南楚长公主能在南楚名将司马临的兵马之下带着幼弟千里迢迢的逃亡数日又是何等的艰难。
萧沉渊越想越有趣,忍不住抬手替易雪歌拍了拍掌,动作十分从容自然,优雅的足以作为教材:“我倒不知道我竟然能有幸娶到似夫人这般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易雪歌站在原地不动,手掌紧紧握起,指甲几乎陷入肉里——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生生的把她披上的保护皮给撕下来。因为时日太久,内外早已连在一起,这一撕扯,肌肤之上都已经血肉模糊。使她狼狈不堪的立在毫无私隐的阳光之下。
她缓缓的抬头应上萧沉渊的目光,眉目宛若冰雪,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击:“我也不知道何时起,我的夫君居然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样子。”她看了看停在窗外树梢上等着自己的鹦鹉小绿,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鬓,发上插着那支芙蓉形状的玉簪上有半长不短的流苏垂下,红色的玛瑙珠子泪珠一般的盈盈欲坠,将她侧脸的弧线勾勒的更加柔美动人。只听她仿若漫不经心的问道,“转眼间,当初跳上书桌把你吓得脸色发白的小绿就已经被你忘在脑后了。也不知道是夫君你一贯善忘,还是当初我在云州见到的是夫君你的替身?”
萧沉渊依旧不动声色——比起自己有根据的推论,易雪歌的鹦鹉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疑难,他也不反驳或是解释,反而答非所问的说道:“是了,夫人这般冰雪聪明,那些小伎俩想必是瞒不过夫人的。适才那只鹦鹉撞上来想必也不是意外。”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压下咳意,缓缓道,“唯一叫我疑惑的是,夫人何必要在我面前装傻?我本以为,夫人是诚心合作。”
他把最后那句话说得轻之又轻,偏偏字字清晰,唯一不巧的是,这句话本是易雪歌早上用来批判他的话。如今萧沉渊倒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颇有慕容家的风范。
易雪歌依旧看着窗外,仿佛有什么特别的美景吸引着她一般,她的声音冷淡的听不出情绪:“傻一点儿不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