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过的话。幼时的易雪歌登时吓得大叫大哭,之后又大病了一场,她高烧的几乎要烧坏脑子却再也不能忘记那一夜。
佛经里面也说:“世人求爱,刀口舐蜜,初尝滋味,已近割舌,所得甚小,所失甚大。”但是,易雪歌终究也是愚蠢而明知故犯的世人,她见到了萧沉曜,便甘愿冒着那割舌之痛去尝那刀刃蜂蜜。
然而,楚后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哪怕易雪歌爱得再深,她都不愿将自己的心事告诉萧沉曜。爱是一个人的事,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她只愿自己一个人爱着,至少她拥有爱、拥有自己的心。
即使如此,她依旧是愚蠢的、痛苦的。那样的愚蠢、那样的痛苦,她绝不会想要再次重复了......
易雪歌闭上眼咬咬牙,用力推了一下身后那人。
萧沉渊被推了个措手不及,加上坐在床沿上没什么借力点,居然真的被推下了床——他平生的第一次告白,就这样以被告白对象推下床作为结束。
萧沉渊初战告败,只得故作无事的起身,拍了拍袖子上不知存不存在的灰尘,笑道:“药喝完了,就早点休息吧。明天再来看你?”
若他武功还在,怎么可能一推就倒?——果然,长得好、会说话都没用,最重要的还是实力。萧沉渊默默的在心里记了个小笔记。
易雪歌不理他,一个人抱着被子不说话,只是小小声的哼了一下。
萧沉渊知道不能再惹她、逼她了,只得独自推门离开。他思索着这次的得利和失败,低着头沉思着走出门口,直到廊下才忽然发现等在那里的凤永州。
凤永州独自一人站在桂树下,青衣飘飘,仿佛衣带生香。夕光柔软,余温犹如金色的蜂蜜涂染而上,使他看上去面若冠玉,一派君子风度,温文尔雅。
“殿下,”他对着萧沉渊躬身一礼,微微含笑,语调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调笑,“倒是少见殿下如此出神。”
萧沉渊冷着脸却毫无被揭穿的羞恼,他平淡而直接的道:“你看错了。”
既然人家金口玉言说是看错了,自然是看错了。反正凤永州的节操剩的不多,并不否认,点了点头,笑着劝了一句:“殿下,您天纵英明,朝堂军前从无半点错漏,游刃有余。但是,您若是以那驾驭臣工的帝王心术或是对阵敌军的雷霆手段来应对这男女之事,定是要出错的。因为,女人的爱情是没有理智的,她若还有理智,那就是还未情至深处。您只有丢掉那些理智,陪着她一起疯,才能叫她也没有理智。”
这么说,易雪歌拒绝他是因为不够爱了?太过理智?萧沉渊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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