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皇帝本不想相信,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若不是有证据,萧沉渊是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直截了当的讲出来的。皇帝只觉眼底一黑——他今日已经接二连三的遭到亲近之人的背叛,皇后、宋子卿......就连柔妃这般被他视作玩物的女人居然也敢背叛他、欺瞒他?皇帝不可置信的去看柔妃,眼底烧着一种几近于爆发的怒火,羞恼急怒之下就要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柔妃心里的秘密一时被叫破,浑身无力,差点摔到在地上。可到底是“为母则强”,眼见着皇帝要掐她的脖子她反而生出一丝反抗的勇气来,艰难的往后退后了几步。
皇帝动作比她还快,直接就抓着她的长长的衣袖和头发将她拖到跟前,顾不得仪态,恨恨骂道:“贱人!”
柔妃吓得俏脸苍白,珠泪滚落,她也不敢如何挣扎,只是低低抽泣,小声求恳道:“陛下,臣妾也是有苦衷的......”
皇帝自然是不愿信也不想听她所谓的苦衷,任何男人带了绿帽子或是毫不知情的给旁人养儿子都是冷静不了的。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几乎要把“柔弱堪怜”的柔妃打晕过去。柔妃就着那力度跌了一跤,腹中剧痛,心中惊慌之下反倒口不择言起来:“你自己生不出来,没种,何苦还要管着不让我生?!若不是我知道自小学医,无意中知道你子嗣根源已绝,岂不是要跟着你宫中凄苦一生?”
柔妃的话一出口,皇帝只觉得脑子里有条线一下子就被扯断了,稍一抬头就看见萧沉渊唇角讥诮的、淡淡的笑意,那种了然和轻蔑的笑意就好像一把尖刀在他脑子里划过。羞恼和怒火一下子就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烧得一干二净,他几乎是脱口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当初淑妃既然能怀孕,他的身体自然没事。如今柔妃这般说法,定然是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萧沉渊抿了口茶,皇帝的急怒反倒衬托出了他的漠然来,他漫不经心的欣赏着皇帝和柔妃的丑态,轻声回答道:“这般手段,我虽可以使却也不屑使,皇兄这般冤枉我可不好。”顿了顿,他补充着道,“不过,我想这事必然是和昭阳宫有关系。”
皇帝想要摔东西,可桌上什么也没有了,只得咬着牙忍了。他心里对杜云微一时恨得咬牙切齿,那一点情谊早就没了——他便是这样的人,从来只有他对不起旁人,不能旁人对不起他。即便是皇后这样的结发妻子,只是一次忤逆,便是恨得咬牙切齿。
萧沉渊笑着看皇帝的表情,心里居然平和了许多,重新提起原来的话题:“那么,现在想到要失去那把龙椅,皇兄可是觉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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