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嘴里边,暗恼的吃了起来。
哪怕是萧沉渊都不知道易雪歌的想法,他以为易雪歌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困扰。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考虑,只得不再去惹对方羞恼,默不作声的抬手端起已经凉了一会儿的药碗,缓缓的喝了口药。
他这一路赶来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本就不曾调理好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全靠这些药养着身体。所以那一日易雪歌才会在他身上闻到药香。
易雪歌见他喝药,微微一怔,忍不住出声问道:“你的身子还没好全吗?”
萧沉渊淡色的唇轻轻勾起,似有深意的问道:“夫人觉得呢?”他声音压得有些低,明明是非常沉静并且平和的语调却好似羽毛在耳跟划过,隐约间带着一点儿的暧昧。
易雪歌复又想起昨夜的事情,面色微红干脆不去理他,厚着脸利落把粥喝完,然后就丢下萧沉渊自己回房间躲清静了。
一碰上易雪歌就忍不住嘴贱的萧沉渊坐在桌子边上目送着易雪歌离开,慢吞吞的把那碗药喝完之后才出声问道:“阿卢,宣府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当初苏长生担心驻守宣府的林文岸守不住险关便请命去了宣府,之后虽然偶有书信音讯,但是一月之前不知为何便断了音讯。
阿卢就侍立在萧沉渊的身侧,闻言轻轻颔首,轻声答道:“没有。不过属下已经派人去查探了。”
萧沉渊低低的“唔”了一声,阖眼想了一会儿事,缓缓开口道:“胡木尔也算是草原上的雄鹰,现下又得了南楚援助的粮草怕是如虎添翼,更加难以对付了。”他说话的时候始终是一种轻缓而懒懒的神色,可是握着药碗的手指却忽而一紧,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叫人恐惧的控制力,语调不紧不慢却已经没了和易雪歌说话时候显露的浅淡笑意,“当初便是我都差点在他那里吃了亏,若不是......”
阿卢很早之前便在萧沉渊身侧护卫,自然知道萧沉渊说的是什么事情,他眼神微微一变,收敛了面上的神色,垂首不语。
想起少年时的往事,萧沉渊顿住口,眸光渐渐的沉了下去:“此人看似直爽英豪,实际上却再阴狠毒辣不过......”他回忆了一遍这些年边关的各类情报,忽而神色一变,搁下手中的药碗沉声道:“霍家!”
当年从戎族游历归来他便大力整顿了一边边关,严禁各类物资的出入,从根子上限制了戎族的发展壮大。而戎族那边一直安静的很,虽然也有小打小闹,但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反倒叫当时一心扑在一统三国之上的萧沉曜放松了警惕。
萧沉渊此时认真细想着戎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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