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便是摆摆手,“区区小节不用在意。左家女,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恕罪,臣女初见天家威严,一时惶恐,失了礼数……”
左玉一个现代人“我”来“我”去的习惯了,也没尊卑的概念,一时间倒是忘了用敬语。
连忙请罪了一番后,见长公主对着她倒面色和善,便定了定心,大着胆子道:“回殿下的话,向氏说,毕家大公子要求她与妾同,同敦伦……”
“什么?!”
长公主瞪大眼,显然也不敢相信毕家会做出这等事来。
“殿,殿下!”
向氏忽然大哭,匍匐到长公主脚下,连连磕头哭道:“求殿下替臣妇做主!毕舒这般辱臣妇,臣妇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凄楚,“臣妇命苦,幸得天家照拂,才能在这世上有一方立脚之地。可毕舒却生生将臣妇这一点点的立足之地都毁了!刚刚若不是左家千金替臣妇说话,臣妇就被他们逼死了!殿下,求您做主啊!”
长公主听了这话,柳眉倒竖,虽还未说话,可看向毕舒的眼神已是满含怒火。
身为大昭最尊贵的人,出门自也不可能像旁人一样,戴个幕篱。她戴的凤冠上自带流珠,不仅好看,视物也会比幕篱清楚些。
贵家小姐幕篱上的薄纱素来也是攀比的物件。谁的更薄,更透明,谁就更有面子。而像左玉这等头上有继母压着的,其幕篱薄纱的质量也就可想而知。
别人倒也看不清她的面容了,可问题是她看东西也朦胧了啊!要是哪天也能戴上这样的流珠冠就好了。
啊,不!呸!要是哪天不用戴才好!咱可不能被封建社会给同化了!
就在左玉胡思乱想的时候,长公主的怒气值已蓄满。
她指着毕新,怒斥道:“首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臣的大儿媳有癔症……”
毕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后,长公主脸色更冷了。
她冷笑着,“马安泰。”
“奴婢在!”
一个有些年岁的阉人上前,“请殿下吩咐。”
“带上几个人,帮着首辅一起去将大夫请来。”
“是!”
婚宴吃不成了,这事要不搞清楚,还吃婚宴?恐怕很快天子的雷霆之怒就得落下来了!
长公主、天子最恨啥?最恨男人薄情、最恨小三。谁让这两人都吃够了男人、小三的苦呢?因此,天子至今都只有皇后一人。如今臣下之子竟是亏待功臣之后,这事若上达天听,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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