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什么怨言,他不在意什么名与利,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张临安完成了使命,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终于感到了些许的心安,他拱手告辞道:“将军若无其他事,小的也便告辞了。”
“嗯,多谢你今日前来。”盛扶怀收回目光,眼眶泛红,深深望着那块玉佩,仿佛昔日父亲的教诲又在耳边响起——□□定国,平息战乱。
但这些年,他在做什么?
他所筹谋之事,恰恰违背了父亲的意愿。
季沉也指挥众将士将陈顺及其党羽押回军营处置。
盛扶怀眼睛不方便,他得时刻跟着,便将人交给了信任的部下,回到盛扶怀跟前。
盛扶怀翻身下马,低低喊了一声,“湘亭。”
谢湘亭方才一直紧绷着神经,这会儿静下来,感觉身子有些软,双腿也止不住的打颤,不害怕是假的,冷静都是装出来的。
本来她是想好好质问一番盛扶怀的,她差点小命不保,他比当初约定的时间晚了约有两刻钟的时间,可方才张临安的到来,又让她此时有些于心不忍,盛扶怀眼眶红红的,心里应该不好受,罢了罢了,反正她侥幸保住了性命,也不便再计较。
“我在这儿呢,没事。”她一边整理着衣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应道,“你们此番回到军营,没有被人发现吧。”
“没有没有,差一点就被李慎那小子发现了,还好我机灵,提醒了我家将军。”季沉说着,注意到她脖子的伤口,急忙问道,“谢掌柜,你脖子怎么流血了?”
盛扶怀随即蹙眉:“怎么回事?季沉,快去找大夫。”
谢湘亭摇头道:“没事没事,不用了,就是破了点皮,你们来之前,有个男的威胁我,就刚才在地上躺着的那个,刚被你们拖走了。”
季沉恨恨道:“哦,记得记得,回去我踹他一脚。”
盛扶怀还是不放心,他不知道谢湘亭的伤口具体如何,心中担心得紧,“不管怎样,都得请大夫来包扎一下。”
季沉安慰道:“将军,确实没事,等我巴大夫叫来,谢掌柜脖子上的伤估计都愈合了。”
他看着盛扶怀担心的模样,心里啧啧两声。
从前他们在战场拼杀过后,身上被刀剑不知道划过多少口子,那军医忙不过来,他们都是自己随便洒些药粉,绕上几圈纱布,如今谢掌柜脖子上划破了皮,盛扶怀就这么担心,俩字,矫情。
季沉毫不掩饰嫌弃的目光,左右他家将军也看不见。
谢湘亭笑着应和,“没有没有,还没那么快。”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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