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帝,盛扶怀都起兵攻打皇城了,皇帝一句话,就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变成了两人之间的冲突。至于王起,皇帝说他是图谋不轨,他就是图谋不轨,他们身为臣子,自然不敢向圣上讨要证据。
当然,也不需要证据,非王起一派的大臣都知道,王起在朝中摆弄风云,怕是早就暗藏祸心了,王起伏法,也是他们一直所期盼的。
跟着盛扶怀进了大殿的,便是季沉,他带了一名得力手下,配合着盛扶怀刚好将王起围住,王起见自己插翅难逃,便抱着必死的决心,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指向盛扶怀。
本想是再挣扎一下,但他和盛扶怀的武力相差甚远,盛扶怀一个转身,在王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打掉了那把软件,长剑直指他的喉咙,王起不敢再乱动。
季沉和其手下趁机上前,将王起反手控制住。
王起虽心有不甘,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得骂道:“盛扶怀!你别忘了,你也是反贼!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并非反贼,我回京所做的事,就是为了将你捉拿归案,王起,你很不甘吗?这都是你应受的!我的父亲,还有先皇子,都因你而丧命,还有南境的战事,也是你与外敌勾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百姓的安危,你做了这么多恶事,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王起知道自己败了,总归是成王败寇,他说什么都不会再游泳,现下也没什么可隐藏的了,干脆就大笑了几声,临死之前还能贪图一份嘴上的爽快,他自暴自弃似的咬牙道:“那又如何?我就是要让这世间之人都知道,与我作对,不会有好下场!还有——”
他的面目扭曲狰狞,狠狠盯着盛扶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盛扶怀,你敢说你没有反心吗?”
盛扶怀冷声道:“我没有。”
王起不信,讽刺地笑了一声,“辋川的那些传言,你当我没听过?说自己乃天选之人,盛扶怀,你若是不想当皇帝,为何要费力在辋川搞出这么一出,你也别说,也是因为我?”
盛扶怀冷笑,“那些传言,难道不是王大人安排故意要污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