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的质疑,再不想姑息忍让,转身斥责道:“梁尚书今日话不少啊,湘儿是朕的妹妹,不是你梁尚书的妹妹,朕自己的妹妹,又岂会认错?”
梁迹闻言,便再不敢反驳,低头缩了身子,灰头土脸地往后退了一步。
谢湘亭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我就是浔香楼的掌柜的,之前王起的意思,浔香楼里的人,是盛扶怀的同谋,真是可笑,这种罪大恶极又将死的罪人说出来的话,你们也信?我身为大夏的公主,怎么可能与盛扶怀同谋,篡夺我们谢家的江山?”
张少澜往前站了一步,“公主殿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是我大夏的慧宁公主,臣相信,公主殿下绝不会与逆党为伍,所以陛下,盛扶怀谋反一事,还有待查明。”
“此事我已经查了,在辋川被杀害的那名乞丐,也就是痘疫的源头,并非我浔香楼的厨子苏映,而是佯装成乞丐的王起的手下,辋川城的陆捕头已经将他捉拿归案,发现他身上刻有奇怪的图案,而这种图案,王起豢养的死士身上,都有,陆捕头今日也来了,就等在殿外,若是大家不信,可以传陆捕头进来亭亭她的说法。”
“湘亭。”
谢湘亭说着,察觉到盛扶怀往她这边看着,低低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谢湘亭给他回了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放心,然后继续解释。
“另外,”她从身上拿出来一张告示,“这是当初在辋川,南境战事初平之时,盛扶怀整治河水时下的命令,他早有料到河水污染可能会引起病疫,所以提前防备,战事后的处理,一般人都在安抚士兵和百姓,很少有人会顾及到这一层,若是盛扶怀想散布瘟疫,不整治河水,然后以此为由不是更好?他又何必先费劲心力治理河水,之后大费周章地散布瘟疫呢?”
慧宁公主的话本就带有信服力,再加上她这一番有力的说辞,谢翀又将陆绾夏传进来问了话,很快便确认了事情的真相,辋川传言一事,盛扶怀确实是被人诬陷,但是他之前抗旨延误了回京城的时日,谢翀最终只罚他革职在家三月,等于是给他放了假,盛扶怀奔波了这么久,也是求之不得。
此事终了,谢湘亭和盛扶怀一同走出宫门,天边的晚霞很红很好看。
“就别坐马车了,我们走回去吧。”谢湘亭心血来潮,不禁提议。
盛扶怀笑着答应,“好。”
一时间,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他们两个人刚刚成婚,进宫叩谢皇帝皇后出来后,也是这样走出来的。
盛扶怀看向谢湘亭,她的一般侧颜映在夕阳温和的光芒里,显得格外温柔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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