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大哥罚你跪祠堂!”
慕容蓁今年十四,还未及笄,听大哥说要跪祠堂,委屈又害怕,小/脸顿时煞白,眼泪都留下来了:“大哥,呜呜,你不是我亲大哥,我肯定是父亲捡来的,呜呜呜——”
慕容蓁一句“捡来的”,让周围悄悄有了讥笑声,但她充耳不闻,顶着大哥慕容恪的黑脸继续哭。
“大哥,你是晕过去了不知道,府里乱成一团。祖母急坏了,看着你就流泪。二哥自己都一身伤,大姐二姐和弟弟妹妹们只顾着着急。还好母亲请外祖父出面,才请动了王老太医、哼王老头来给你治病,哼,大哥你别瞪我,你耐心听我说完,就王老头是个沽名钓誉只会治外伤的庸医了。”
“王老头让小童给你上药包扎,留了方子,说一定把你治好,娘千恩万谢,亲自送他出门,承诺如果你若是治好了,她就把自己陪嫁里的一个温泉庄子赠与他,哼!那时,王老头笑眯眯说改天再来。”
“哼,他昨日倒是来了,那是因为母亲日夜不眠不休照顾你,病倒了,还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什么郁结于心,什么操劳过度,什么与寿数无益。呸,他一个只会摆/弄草药的老头,知道什么!”
“后宅主持中馈的主母要操劳一大家子,哪个不辛苦。我娘是侯夫人,当然辛苦了,可这是她主母的该做的,要他个老头唠叨什么,开方子就是。”
“老头倒是开了方子了,娘想起来让他给祖母要诊治一下,这几天祖母老是来回探望大哥,就是坐在软轿上来回,也吹了冷风了。且虽然大哥屋子里一直有娘不眠不休的守着,祖母也能放心,但总是劳累了。谁知,那老头信誓旦旦说祖母没事,身子骨强壮着呢。”
“祖母身体好,能一直庇佑我们小辈是好事,但总得开个方子调理一二以防万一吧?可那昏庸无能的老头怎么说的,无病无需药,是药三分毒!哼,这么严重的咳疾都没诊出来,我明天就带人砸了他老王头家御医世家的匾额,让他回老家种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