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取消了。他回道。
这时,洗手归来的陆他山也回来了,一边走一边用纸巾轻轻擦拭着手背。喻院,请继续。本职工作让我很在意自己的手,平时经常假想手受伤后的情景。这是不是一种心理病?
因为陆他山说起了手,喻晚吟下意识将注意力放到了身前两人的手上,然而却突然发现弟弟的手破皮了,红得厉害:你手怎么了?
喻朝辞下意识地把手缩到背后。
陆他山眉宇轻蹙,复杂的眼神在喻朝辞脸上稍作停留,转而挪到其发红的手背上。
还藏。喻晚吟两步上前把手抓了过来,刚才那通电话是同学打来的?
昂。
扯谎!取消个实验能让你这样?你明天的实验课是有机化学课,全是男生。可我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像潘彤的声音。是龙涎香出问题了吗?
不是。
喻晚吟二话不说直接取了酒精喷在伤口上,把人疼得哇哇直叫。你看看你的眉毛,都耷拉成八字眉了。到底怎么了?
喻朝辞瞧了瞧陆他山。
陆他山的注意力一直在伤口上,待感受到来自喻朝辞略排外的目光后,他道:我改天再来。
听了前因后果后,喻晚吟沉默良久。伤口处理完后,他说:你上次不是说有人卖整块的龙涎香吗?把那块收了吧,钱的问题我来解决。
你别打承心二院建设资金的主意。他猛地抽回手,打断哥哥的话。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明天我去找外公。
第二天傍晚下课后,喻朝辞直冲任家而去,结果火急火燎地赶到,他才记起一件事:他忘记预约了。前阵子外公在家里养腰,现在腰伤好了,估计这会儿还在re的香水实验室调香。
无奈,他只好在客厅等外公回来,管家拿来招待的水果茶点一样未动,就拿着一罐可乐把拉环扣得嘚嘚响。
半小时后,客厅外的台阶上终于响起了脚步声。喻朝辞回头看去,没等来外公,却等来了任启年。
陈管家道:喻小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启年少爷,老爷什么时候才回来?他一旦进了调香室就联系不上人。
任启年轻飘飘地说:我也说不准。今天爸难得高兴,估计会在实验室里多待一会儿,如果真有急事,那就让他等着吧。
陈管家尴尬极了,回头看了一眼正仰头喝可乐的喻朝辞。
喻朝辞灌下大半瓶可乐,说:找不到外公,找舅舅也一样。陈伯,我和舅舅有事要说。
陈管家轻轻点了点头,把偌大的客厅留给了两人。
喻朝辞不屑于说奉承话,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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