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喻朝辞的心情与教室的活跃形成了鲜明对比,低落到极点。
香方被偷,试验品被毁,数据被删,论文泡汤,最后连吵架都没赢,他仿佛来到了人生低谷。
当你拿出数据对比时,他们和你讲调香谁前谁后;当你能证明你的作品先于他们时,他们又要跟你讲数据。宇文瞻在三人群中连发好几条消息,顶着个旺仔牛奶翻白眼的头像疯狂吐槽着那对不要脸的父子,老佛爷一世英名,怎么教出了这么个混账儿子。
喻晚吟回道:外婆离开得早,外公又热衷于事业,没时间教导是正常的。
宇文瞻再问:所以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娄女士的香水瓶上没有任何残留?
喻朝辞重重地叹了口气,打字道:就算有残留,易挥发香料也挥发得差不多了,他们不会认那串数据的。
老佛爷信了不就好了?
喻晚吟看到这行字,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私聊宇文瞻道:小鱼哥不想让外公为难,所以不会让外公出面宣布任彦青偷了他的作品。你少说两句。
多人聊天里,宇文瞻秒速撤回了那句话,又发问:可这样真的让人不爽快。要不私下咱们把任彦青揍一顿得了,反正他抢别人对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不爽他的人多得是。
喻晚吟回道:打人犯法,你几岁了?
宇文瞻引用了喻晚吟的回复,说:你也知道打人犯法啊?哎哟喂,牙疼。
私人聊天框里,喻晚吟又发了一句过去:请闭嘴。
小鱼哥。宇文瞻圈了喻朝辞一下,只因为对方许久没说话了,那你说用什么方法让任彦青吃点苦头?既不犯法,又有威慑力,能让任彦青跪地求饶。
喻朝辞回了一句:建议拖把沾屎糊他脸,甩得时候注意别沾自己身上,味太大。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拎着粪桶一头盖任彦青头上。但是他觉得并不可取,因为自己会在拎的过程中被熏晕过去。
你们两在说相声吗?喻晚吟无奈,小鱼哥,快下课了,中午想吃什么?
没胃口。下午我进实验室,别来找我。此时,上课铃正好响了,正气头上的人把手机塞桌兜里,继续听课。
下课后,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停车场,却看到自己倒车的路口被一辆车给堵了。某人正觉得诸事不顺呢,现在又看到车子堵他路,撸起袖子就要去撕逼。然而走到车子边,他却看到堵他的车主人摇下了车窗。
陆他山出现在了他眼前。
你怎么从承心出来了?娄珊珊不是不允许他出承心的吗?
陆他山从车窗伸出手,手中捏着一只黑色小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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