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点时间慢慢消化吧,亲兄弟哪有说闹翻就闹翻的。他越是生气,说明越是在意你,既然在意,就绝对不会放下。真正的失望与离开是悄无声息的。陆他山道。
宇文瞻也道:我赞同他山的说法,这些天你别去惹他,我也再想想办法把人从古巴请回来。你以后千万别对晚吟撒谎了,有些小事耍点小性子扯个谎可以,有些事不行。我把研究所里的琐事处理完了就过去,他山,这些天小鱼哥交给你了。
陆他山点点头。
经过数小时的飞行,喻晚吟顺利地下了飞机。下飞机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中的消息。飞行模式一关闭,众多消息尽数冒了出来。但是相比于宇文瞻那个显示着35的聊天框,备注为阿斯特拉的聊天框上冒出的1更加吸引他。
哥哥,你能不能回来?喻朝辞并没有如他所愿承认错误,但是短短的几个字,却充满了无奈与渴望。看到这几个字,喻晚吟脑中就浮现起喻朝辞独自一人窝缩在角落的模样。
可是,这种可怜孤独的形象一下子被冲散了。因为喻朝辞已经有了陆他山,不再是一个人。
一想到这,喻晚吟又火速掐灭了手机。
他一如既往地找到了加西亚教授,以进修的名义留了下来。
然而才不过两天,加西亚教授就感觉出前来进修的喻晚吟似乎有心事,他不仅在听课时出神,还在神圣的手术台上魂不守舍。
好在病患的手术有惊无险。
把病人安顿好后,加西亚教授准备找喻晚吟谈话,但是还没叫住人,他却看到他的另一个学生宇文瞻,同样出现在了这个城市。
宇文瞻直接拉走了尚且穿着白大褂的喻晚吟,风风火火地上了医院的顶楼。
加西亚并不是一个会对他人私事表示好奇的人。但喻晚吟是他得意门生,这两天的反常态度太让他上心了。之前哪怕是涉及花旗控股的大事,喻晚吟也是会和他直说的。
于是加西亚快步跟了上去。
顶楼,喻晚吟正在和宇文瞻争吵,三月的古巴本就炎热,而顶楼的空气也因两人的争吵变得更加燥热。
加西亚在中国任教了二十年,多少能听懂中文。
你凭什么用责备的语气和我说话?我难道就不能有个人的情绪与想法吗?妈妈离开之后是我将他一手带大,他跟我一样都是被同性恋破坏了家庭,他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一类人,可为什么还是选择站到被讨厌的那一类人里面。这一次我就是想道德绑架,我就是想让他跟着我讨厌同性恋。凭什么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和陆他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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