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踹过去。好在宇文瞻动作迅捷躲得快,不然白色西裤上就要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
你tm的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被宇文瞻道破的尴尬,哥哥回家的喜悦统统化为羞赧。于是喻朝辞开始追着宇文瞻跑,一副纵使天塌地陷,宇文瞻必须被锤死的觉悟模样。
面对气势汹汹的追逐,宇文瞻有点后悔了:我都帮你把晚吟叫回来了,你怎么还要揍我,你讲不讲道理!
你停下我就饶你不死!
晚吟,你管不管你弟弟?小陆,管不管你男朋友啊,我们可是同志。劝不来喻朝辞的宇文瞻开始向两位看戏的求饶。
喻晚吟笑了笑,说:先别闹了,把生日面吃了,给你准备的舞台剧不看了?
哥哥给了台阶下,喻朝辞才停下脚步,佯装生气地回到位置坐下。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回想起哥哥离家出走那天的尴尬事,他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不生气了?
喻晚吟只字不提当天的事,只说:韩逸舟都已经死了,我也没必要作茧自缚。在古巴的这段时间里,教授很照顾我,等回家我慢慢说给你听。
喻朝辞抿嘴一笑,用力地点了点头。
兄弟言归于好的相见很平淡,但是两兄弟都知道,对方心中有着千言万语,这种感情,男人总羞于表达。
长达三小时的舞台剧结束,喻朝辞尽兴而归。宇文瞻和喻晚吟上了同一辆车,他自然也陆他山负责送回。
静谧的车厢中,喻朝辞很想为这次的生日会道谢。这大概是他有生之年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不仅有哥哥陪伴,还有陆他山。但是他总羞于表达,所以一声谢谢都到嘴边了,又硬生生地咽回去了。
今天是你二十三岁生日,从明天开始,你就二十二周岁了。陆他山突然道。
嗯。这句话让喻朝辞有种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的感觉。又长大了一岁。
所以我们去签意向监护吗?陆他山看着他。
意向监护?这个词,很熟悉,但是又很陌生。
我们国家,同性恋结婚目前还不受法律保护,所以只能以双向意向监护作为合法渠道。陆他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小巧而精致的鳄鱼皮匣子,将里面的戒指展示在他面前。愿意吗?
再迟钝的人,听到这两句话都明白意思了。于是喻朝辞白皙的面颊一瞬间涨了个通红。
陆他山的手稳稳地托着戒指盒,道:也许有点急,但是我怕哪天你突然跑了。
喻朝辞紧张地捏紧了拳头,此时此刻,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自从家庭变故后,他变得不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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