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事,您还是让我们自家人解决吧。”
于谦修自觉是个读书人,自然而然的站了出来,若是自己此次能够入了知县的眼,前途无量啊。只可惜根本没有搞清楚事情,还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你是何人?”
“小生于谦修,乃陈秀才女婿,如今也有秀才之名,待来年秋,便要上京赶考。”
以为搬出秀才会得到礼遇,谁知武知县上下打量一番,道:“你熟读圣贤书,却不知礼义廉耻。你为了钱财,竟行强盗之事,若是来年金榜题名,只怕也只会是一个大贪巨贪之人,实在是国之不幸。本官回去便上书一封,剥夺你秀才之名,此生不得再入考场。”
一番话,吓呆了于家人,尤其是还在做美梦的于谦修,顿时脸色一白,倒了下去,“大人有何资格剥夺我的秀才之名?”
于家人也是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的指着武知县,武知县有少当家做后盾可不怕他,“就凭我如今是一县之父母官,要为陛下分忧。就凭你熟读圣贤却满脑子恶人勾当,连自己一家人的钱财也窥觊,冷血狠心之人,将来谈何做父母官。”
一番义正言辞,让看客门大气也不敢出,心中更加敬佩武知县了,“大人,这于老二家因为当初于老二的丧葬费一事,单独分出去过了。”不怪李开阳落井下石,他是怕今日一事若是让于家人有喘息的可能,指不定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害迟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