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是手脚麻利的上了茶,然后一群人才恭恭谨谨的跟着迟未晚站在武知县的面前。
“这,我……”刘员外压根没想到这武知县真的会来,分明是油盐不进的东西,为何迟未晚叫个小厮一喊就能这么快出现,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为何会对这不起眼的乡下丫头态度异常?刘员外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但都抵不过他此时的心慌。
“是,是那迟未晚的母亲收了我家聘礼,却又反悔不肯将女儿嫁给我儿子,我一时气不过忙着才失了分寸。”一口咬定,就是她们家不对在先,事已至此,他只有咬着聘礼这事,反正花婆子已经与他对好了口风,不会有错。
“哦?他说的可是真的?”武知县端了茶喝了两口,顿时一觉得自己活回来了,这一路上被那英卓拉着骑马过来,差点没把他给冻死。
迟未晚上前一步道:“不,我们家从未收过任何东西,更别提聘礼了。”
第四十九章 对质一番
“大人容禀,近日我家长工出门,这闲云小筑中便缺了账房先生,我与姐姐便每日轮换着前来记账。近日这刘员外上门,二话不说便将小筑砸了个通透,我家小厮阻拦其恶行,谁曾想刘员外竟叫人将他们都打伤了,更是言语调戏我姐姐,一把年纪的长者,居然做出这等轻浮之事。”
迟未晚言语严谨,讲事情细细道来,刘员外几次想要打断她,都被武知县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民女前来与他理论,他先是污蔑我们家尽数都是女子,开出这样一家小筑必然是与某些男人不清不楚,民女反驳之后,他才说家母曾收了他家的聘礼,反悔不愿嫁他儿子,他才前来砸店伤人。莫说我们家从未收到过他口中的聘礼,便是当真有此事,又岂能上门来就打砸的,刘员外这哪里是为了婚事而来,分明就是来为难恐吓我们的。”
素雅白净的面容上不卑不亢,只是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迟未晚双手拢在宽大的披风之下,只眼神落在刘员外的身上,随即又转回目光看着武知县。
武知县原本刚处理完公事,就被匆匆上门的掌柜拖着上了马,一路上零碎的听陈勇讲了个大概,后面这些倒是当真没有听说过。据他所知,那刘员外的儿子日日流连于青楼,家中模样好些的丫鬟都会遭到他毒手,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像见过匡月楼这般天人之姿的人是如何也看不上那混账的,更别说迟未晚手中有足够的金钱,根本看不上刘家的那点家底。
如是想着,大概也就知道了孰是孰非,只是既然人在这儿,总得判个清楚,不然刘员外出门一宣传,指不定这姑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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