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其实无非是为了你心底那丑恶的欲望罢了。”
这是她方才冷静的思考了许久才想清楚的,从见到二皇子那一刻开始,他便是在利用迟静雅了。之后益州地动,他请命赈灾,知府便在牢中突然身亡。而当二皇子知道师爷死前最后见得人是她,于是他便一点点靠近,几次三番想要套话。以假书信相骗,他心急入套,使得迟未晚因此对他有了防备心。
事实上,师爷死前真正说的,是西山有异象,恐有大批人马隐藏于此。而小小知府能够将事情做到这般滴水不漏,恐京中有人相助。
一直以来迟未晚都不相信会是二皇子,即便是他搜刮民脂民膏,到底还是大梁的皇子,家国大义总该懂的。可之前他自己也认了,西山的兵马是晋国的,也是他暗中引进。
这一切都让迟未晚心中谜团层层解开,为什么云侯府会与二皇子走得近,因为彼此知根知底,同为晋国谋划罢了。
深深隐藏的心思突然被眼前的姑娘毫无顾忌的展露于面前,二皇子浑身震颤,怒意与羞恼之意一同涌入脑中,几步便到了她面前,狠狠的一巴掌落在迟未晚的脸上。
迟未晚根本无法抵抗他用尽全力的一掌,顿时倒在了地上,半边脸高高的肿起,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只是一双清丽的眸子依旧不卑不亢的盯着他,“你恼羞成怒,证明我方才说的都正中了你的心思,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够了!”他一直都觉得迟未晚骨头硬,没想到真正对付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恨不得将她这一身硬骨头全都敲碎了,让她就此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你骨头硬是吗,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还能硬多久!”
“来人来人来人!”
很快就有守卫听到了里头的声响闯了进来,“永宁县主蓄意伤人,将她关入天牢之中,任何人不得探视!”
守卫不知发生了什么,对视一眼,不敢上前,眼看着倒在地上的迟未晚自己站了起来,极轻柔的用帕子在自己嘴角将血迹擦去,而后朝着宫外走去。
一身月白的宫装无一点装饰,黑发如云垂至腰际,衬得纤腰不盈一握,微风拂过吹起她的裙摆与长发,她却毫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黑夜不曾离去,这一走便像是走进了暗无边际的虚无中,令人有种抓不住的空灵感。
二皇子看她这幅模样,气得在后头不住的砸东西,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将心头的怒火发泄出来。
“去,把云侯爷给我宣来。”
天牢在皇宫之外,里头关着无数的犯人,还不曾走近便能问道一股难闻的阴冷潮湿味道。里头很是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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