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占有欲。
女子蹙眉打量了她一番,片刻后才微微颔首应下了:阿禾这几日也累了,劳烦前辈送她回屋休憩罢。
虞九笙没有回她,仅是抱紧了怀中有些迷糊头晕的姑娘,转身去了祁清和的房中。
她站在院外,听着庭院中两人的笑闹声。那声音于她而言着实刺耳,恨不得要从她心口上剜下块肉来。
虞九笙站了一日,指尖也发了凉。
苏京墨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片刻,苦笑叹了口气。
恐怕阿禾料错了。
这顶绿帽子得是她先戴上了。
【我腹中的孩子,并非阿禾的。】
【阿禾等了你二十年,望前辈莫要相负。】
在女人踏出院门的那一刹那,苏京墨还是传去了声音。
阿禾是否原谅是阿禾自己的选择,但是作为挚友,她却是不愿让阿禾的一片真心被人误会。
虞九笙的眸子微微睁大了些,足下一顿。
阴鸷幽冷的眉宇便似被拨乱了的冰湖,掀起点点涟漪来,慌乱无措,陡生甜意。
禾儿。
虞九笙眸中酸涩得厉害,将姑娘轻轻放到床榻上后便忍不住弯腰去握住了姑娘的手,垂头吻了吻,轻声道。
我真的爱你。
她出生便是大魔,父亲日日追念母亲,可身边却有那么多的妃嫔,虚伪得令人作呕。
虞九笙终年生活在斗争与黑暗中,她没有得到过爱,也从未爱过旁人。
她不知道如何去爱。
魔帝的瞳孔中显出了原型的暗紫色,垂下头颅亲吻着姑娘的指尖,满目悔恨与央求:
我真的想保护你,禾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二十年于她而言转瞬即过,虞九笙真的是想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姑娘周全,才与她断了联系,抹去祁清和身边一切与她有关的踪迹,不叫魔族之人窥探到祁清和的存在。
可是二十年,于祁清和来说,却太过漫长。
半阖着眸子的姑娘侧过了头,迷蒙中看向了她:给你什么机会?
姑娘褪去了平日中的温和与疏离,此时真的如苏京墨所说,像一只被抛弃后炸了毛的猫儿,狠狠地朝着虞九笙露出利爪来保护自己,不许她再靠近。
祁清和眼前发晕,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把推开了女人,眼眶中红了大半:你早在哪里?
她披散着墨发,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月白纱裙,此时不住地轻颤,指尖摸索着抓到了床头放着的香囊,一把砸向了女人的头。
你不是不稀罕吗?
泪珠一滴滴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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