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记忆。
冥冥之中有道声音告诉她,所有的不为人知的真相都藏在她失去的那部分记忆之中。
这很重要。
比一个个令她头疼的难缠情债更为重要。
灰蓝裙角仅轻扬起了些许,便随着祁清和进入船舱的动作而飘然落下掩去,只给外边两人留下一道被裙衫勾勒出的婀娜纤细的背影,诱着人不住地想要靠近、想要将这只鹰捉在手心之中,牢牢锁住、叫她只能在自己的面前显露这般风韵。
祁清和没有出声制止,顾寄欢自红着双眸小心地踏上了小舟。
亦因祁清和没有制止,黎知鸢就无法阻止顾寄欢的动作。
或是怕惹恼爱人,亦或是不屑于如拈酸妒妇一样撒泼,黎知鸢仅用冷眼应付顾寄欢的挑衅。
黎知鸢稳居高位太久,习惯而养成的骄傲只在祁清和面前收敛,如今面对顾寄欢,心中倒也想着如何才能将这人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却是看不上这人的手段和背地动作的把戏的。
然而
很快她就会后悔了。
在第无数次面对自己身前的两杯同时递来的茶水时,祁清和都已无力叹息,只想着将这两个人赶紧踹出自己的小船。
她抬眸沉默地瞧了瞧这两人,陡然眯眸,目光在二人脸颊上游离、细细对比了片刻,兀地开口疑惑地问了句与此刻情状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们不觉得与对方长得很像吗?
祁清和忍不住地蹙眉,将两人递来的茶盏尽数接下放至一旁,认真打量着她们两个,不知为何的,竟然越看越相似。
这种相像并非仅存在于皮囊,而是渗入到了灵魂中的一种本源般的肖似。
像?
黎知鸢与顾寄欢闻言后下意识瞥了对方一眼,各自瞳孔中继而瞬间闪过了嫌恶不屑之意,如食苍蝇般转过了头。
师父说笑了。
顾寄欢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鬓,倚在小桌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肩上垂落的发丝,目光若有若无地自祁清和落于桌面的指尖上滑过,红唇微勾,嘲弄着轻轻吐露了一句:欢儿姿容平平,可不敢与老前辈肖似。
这个老字用得传神,将她未道尽之言皆袒露在了黎知鸢面前。
祁清和阖了阖眸,只觉自己额角抽痛,再侧眸去看看女人,果真见她虽脸色无甚波澜、可眸色却是森寒至极。而这始作俑者呢见她目光一动,便即刻换上了一副无辜乖顺的模样,娇俏地对着她弯眉而笑,瞧得祁清和心下无奈且无力,只得不去管顾寄欢,安抚地将桌上点心推至女人身前。
你伤势未愈,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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