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过的楼前时达到了顶峰。
阎阴君面无表情地冷眼瞧着这座挂满了灯笼的花楼,目光如利刃般扫过一旁想要迎上的丰腴女人,胸口沉闷之中不觉夹杂了几分道不明的酸涩和怒意。
她已经感知到了。
顽劣的小正神的气息就在这里面。
在一座花楼中。
清萱抿着唇忍下了那些想将此处踏平的冲动,拂袖进了门中,抬眸准确地盯向了三楼中一间紧闭着房门的屋子。
嘭!
房门被人狠狠踹开,女人彻底看清楚了里边的情形。
那难得换上灰袍的孩子满脸潮红,醉醺醺在捏着酒杯伏在桌面上,身边挤着一圈儿的莺莺燕燕,早已有些迷蒙不清的眼睛还盯在面前歌舞着的女子们身上,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搭在身旁一歌姬的腰间,唇瓣微弯着似是在与众女说笑嬉戏。闻声后朝着外边瞥了一眼,见是她后歪了歪身子,差点儿倚到另一女子怀中去了!
好生风流的浪荡子模样!
女人胸口一堵,脑中的怒气涨至最高点,生生被这一幕给气笑了。
她一字也没说,只冷着脸走去将这孩子横打着抱进了怀里,也不顾她胡乱的抗拒就转身把人带回了寝殿中,扔在了软榻上。
你、你做什么?!我要小蝶!小蝶小蝶小蝶!
清和恼火地看着她,重重拍了拍榻,因醉酒后而口齿不清,嘴里模模糊糊地却仍旧在唤着那歌姬的名字。
清萱怒极反笑,弯腰按住了她的手腕,眸中不觉染了些猩红之色:小蝶?什么小蝶?方才那个妓.女吗?!
她不是妓妓.女!不许你这么说她!
清和不甘示弱地瞪了回来,摇了摇昏沉晕厥的脑袋,垂眸狠狠咬上了女人的手腕。
清萱任由她咬,直直瞧她为旁人争论辩护的模样,心中兀然一酸,险些要落下泪来。
她才与你见过一面,你就这般护着她,要为她咬我?
女人怔怔坐在了榻边,满嘴苦意,眼睫微微一颤,有些无力地垂了下去:我在你的心中,竟还比不上她吗?
清和顿住了动作,抬头看了看她,慢慢松开了牙,有些委屈地埋下了脑袋,小声辩解反问:为什么你能找别人玩儿,我就不可以?
小正神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酒精的麻痹感让她的意识愈发不清楚了,让她如同幼时般抬手揉了揉眼睛:
真没道理,我不要和你玩儿了。
她扶着软榻的边缘就想站起来离开,结果还是被人抢先了一步重新拉回了女人的怀里。
清萱总算是明白什么是搬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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