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怀里人儿的下巴,强烈的欲望已烧的越前龙雅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嗯?真是个小骚货,就这样渴望我?”
铃木山梨觉得他这话就是往自己脸上打,提醒自己有多贱多不要脸。
铃木山梨嘴硬道:“你这混蛋说什么呢!都是你强迫我的!坏蛋,我要回家!”一边说一边两腿配合地乱蹬。
我强迫你?
是谁一出电梯就投怀送抱?是谁在我怀里舒服得直哼哼一副欠干模样还巴巴地用腿缠老子的腰?是谁脸红得滴血似的求着我亲亲她?
妈的,这会儿全是老子强迫你的了?
越前龙雅气得心跳加速,亏他看这东西如此乖顺才可怜她亲亲她,白费他这几天想这小东西想得肉棒都疼。
气不过,非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不懂事的人。
越前龙雅捏住铃木山梨的肩头,手上使了些力气把那细腻奶白的肌肤捏得泛红,迫使两人视线交缠,冷言:“你以为,男人强迫起女人来就只是这种程度吗?”
他话音刚落,铃木山梨就感到自己屁股一凉——内裤被他大力扯下挂在腿弯处,她惊叫一声,随后小穴猝不及防就被一根修长手指探入。
他的手指在身体里抽送抠弄,带着点愤愤不平的狠劲,关节处的薄茧轻轻扫过甬道壁的嫩肉,带起铃木山梨一阵颤动,小腹带着甬道一起收缩。
越前龙雅恶意满满,凑到铃木山梨耳边吹气,又用那种他惯使的睥睨眼神瞟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一下一下地捣,杵得铃木山梨上上下下耸动不停,对她说:“你听到我用手指插你的声音了吗?”
“瞧瞧我怎么强迫你流我一手的水的。”
“一根手指而已,你就吸得这么来劲,没出息的家伙。”越前龙雅的下流话一句接一句地说。
铃木山梨羞怯万分,既恨自己没用,流出那么多汁液来让这人有话羞辱自己,又恼自己蠢蠢欲动还留恋越前龙雅的美味。
她心里不住地替自己抹泪,食神预备役就这样一点本事也没有,任由口中菜肴欺负自己,实在是里里外外的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