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沥嗒上窗户。
男人则忘情地在女体中抽插,遗忘掉游戏章法,只记得原始本能。
每一下都撞得山梨几乎要灵魂出窍,碾得她吟哦无休。
“夹不紧的话,这样总有安全感了吧?”迹部景吾偏头,咬上山梨的耳垂。
耳朵是山梨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咬上这里,还撞着宫口,山梨欲生欲死,种种不能。
连呻吟都闷闷不畅,山梨一下抖一下打着男人。
迹部景吾则是通体舒畅,问她:“你夹不紧,我顶得深也行。”
“这样顶深,你有安全感了吗?”
“有了吗?”迹部景吾的眼神晦暗,光彩好像都被汲取到别的地方。
“唔...”山梨胡乱拍打男人,根本不说。
可是迹部景吾这次非要她回答才肯罢休,他对着山梨的耳垂又舔又咬,让山梨抖得难以自持。
“有了有了有了!”再颤下去,她恐怕就要疯掉了。
听到这话,迹部景吾才算满意,不再强烈地刺激她的耳垂,改为轻缓吸吮。
山梨舒服得眯起眼睛,脚背弓起,这样男人轻易插得更深。
迹部景吾抽插得不知疲倦,音乐的声音早就灌满房间,钢琴的每个音带着颤意,山梨的身体似乎也只是剩下不知停休的抖动。
音乐抑扬起伏之后,声音渐弱下来,最后激荡的声音混着男人的喘息在山梨耳边环绕。
迹部景吾性器在甬道中来回不止多久,最后沉闷哼了一声,酝酿的精液全都灌进山梨体内。
终于把她送上巅峰,山梨眼里的世界变得无限迷蒙,像是盖上一层软纱。
她声声抽噎,自己都不察觉地哭在男人怀里。
迹部景吾纵然听见,却也停不下来,热切的交缠也把他的神魂吸走。
他抱紧山梨,五指掐得很深,情动至极的二人只是轻颤,什么话也不说。
男人抱着山梨回到沙发上,抽出性器来,对着软成泥的身体轻轻亲吻,顶礼膜拜。
山梨筋疲力竭,男人的亲吻更如催眠之乐,她眼皮上下打着,羽翼般的睫毛交织着,垂进无垠的梦中旷野。
最后的一瞬,她听见远处响起隆隆掌声。
演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