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开门去大厅了,之前的侍者姐姐看见她头发湿漉漉的,神色惊异但还是什么都没多问。
铃木太太关心女儿身体,问她怎么不吹头发。
山梨愣了一下,含含糊糊说自己太想回家休息了,着急便没有吹头发。
这音乐,听得她好疲累。
在车上用备用的衣服裹住了头发,山梨打了一会儿盹儿,一到家就忙不迭回房。
她扯下头上包住湿发的短袖体恤,手指捏住衣服把它抖开,看见一大片水痕浸在衣服的胸前,像是把她的心打出了血。
巧合得让她难受。
一刻也不想多看这衣服,她随手丢进厕所的洗手槽,决定明天再来处理。
扔下衣服,她的力气仿佛被抽了空,拉着拖鞋软软走了两步,把身体牵到床边,膝盖一弯,全无抵抗地扑倒下去。
被子上,枕头上,全都是她自己的味道,而不是那些惹她心烦的男人的味道。
自己的味道才足够安心,唯有这,不是受到奇怪的强迫而来的,足够恒长,不会破碎、变迁。
她在安心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