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肚子都痛了,接着是甜,从心里忍不住泛出蜜一般的甜。
甘涔仔细地把珍珠膏收起来。
这么贵的东西,可不能让蒋泊锋知道他买错了!再说了,其实也没错,蒋泊锋虽然不会挑这类东西,但他一直都知道给自己买贵的就是好。
甘涔心里美得甜丝丝的,玩着掌心的小盒子。
蒋泊锋还不知道他花八十五买了盒粉底,他去歌舞厅找了李宏,李宏知道他有个在华京念书的弟弟,听说是想开医院证明,就说多大点儿事。
李宏带着蒋泊锋去了市人民医院,找了一个心血管科室的大夫。
大夫看样子和李宏很熟,言语间还问他周老板的身体怎么样了。
蒋泊锋在楼下超市买了一条红塔山给医生送过去,医生收了烟,一听就是军训的事,又夸了几句他弟弟真厉害,能考到华京去,然后给蒋泊锋开了个有点先天性心脏病的证明,不能剧烈运动之类的医嘱。
拿到了证明,蒋泊锋开车给李宏送回了歌舞厅,李宏看着座上还有一条万宝路:“你小子,跟哥还客气什么,你弟弟就是我弟弟,照顾照顾都是应该的!”
蒋泊锋笑着说:“麻烦李哥这么热的天还陪我跑一趟,就一块儿买了,放车上,省得从办公室拿了。”
李宏就爱抽这个,他笑笑,摆摆手,让蒋泊锋赶紧回去看弟弟,别忘了晚上要早点过来。
蒋泊锋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回去,下午快四点钟,蒋泊锋一推门,就看见甘涔已经睡醒了,他只穿着背心小短裤,坐在床上,手指尖正沾着乳白色的雪花膏往小腿上涂着。
“哥,你回来啦!”
甘涔浑身都又白又嫩,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嫩豆腐儿,这会儿他正并拢着腿,两条白润又有肉的大腿根儿贴着拢在一起,成一条细细的缝儿。
满屋子窜进鼻尖里的全是雪花膏的香气,蒋泊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证明开过来了,明天拿到学校去。”
“真的?!哥!我不用军训了?!”甘涔激动地丢掉雪花膏,从床上跳到蒋泊锋身上,他两条腿紧紧缠着蒋泊锋,让他抱着自己:“我是不是不用军训了!我是不是不用晒太阳了!我是不是再也不用踢正步站军姿了!!”
蒋泊锋说:“嗯…,是…”
甘涔开心地要命,对着那张宝贵的证明左看右看,忽然察觉到了屁股底下某根火热的东西好像开始抬头顶着他。
甘涔坏心的装作没看见,搂着蒋泊锋的脖子,伸手从床上捡起那盒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