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葙不敢说怕,只是摇着头:“三郎,疼。”
裴寂凤目一暗,只觉得一身的血都在她说出这个疼字的时候沸腾了,要将他熊熊烧化,便是先前能忍住,此时也忍不住,可看她委实可怜,也只得极力忍耐着,一点点去吻她:“这次就不疼了。”
他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他想昨夜他还是太放纵了,她果然怕了他,但若是就此放过了她,她以后只怕会更加推脱,那要他如何忍?
裴寂搂紧了她,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的贝i齿,纠缠着引领着,又在间隙里低低哄她:“乖,不疼的。”
隔着窗户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裴寂心中一动,双手抱起沈青葙,走去了床里。
跟着放下了红绡帐。
灯火被红绡阻隔,一下子朦胧起来,他将她放在枕上,跟着低下来,耐心吻着她,一点点扩散。恐惧渐渐变得不那么无法忍耐,沈青葙一点点打开,一点点柔软,摸索着拉过被子蒙住脸,不与他坦诚相对,也就可以不必直面这沉没的一切。
裴寂的耐心已经消磨得只剩下最后一丝,眼见她肌肤上泛起潮红,那颗胭脂红痣衬在中间,像滴血的红宝石,裴寂绵绵地吻住,在深入的刹那,喑哑着声音叫她:“青娘。”
屋外,齐云缙急急掠出去几丈,眼见郭锻越追越紧,齐云缙猛地转身回头,亮出了金刀:“贼囚汉,死追着某做什么?”
“齐将军,深夜擅闯私宅,怕是有些不妥。”郭锻一手按着腰间铁锏的把手,沉声说道,“还请将军自重,休要惊扰家主人。”
“呵!”齐云缙冷笑道,“好一条看家护院的恶狗!”
他突然欺身上前,金刀挥舞,当胸劈了下来,郭锻连忙抽出铁锏去挡,两方兵刃堪堪就要撞上时,齐云缙一个转身,滴溜溜转到郭锻身后,手中刀向他背上一拍,阴恻恻说道:“告诉裴三,人先让他留着,迟早某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