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深刻,就像对他一样。”
向吟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你也说是以前了。”有点强颜欢笑。
“说句实话,干我们这行的确有很多身不由己。五年是个不小的时间数字,但对于很多警察来说,十年、十五年不能和家人见面,都是正常的,甚至有的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起初白涧来找他的时候,张仲勋也很意外。
他应该是烟瘾又犯了,“能抽一根吗?”手指捻了下指腹。
向吟说:“可以。”
张仲勋叼了根烟,擦亮打火机,“向记者,有很多内情我不能跟你细说。但人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生气,经历过生死才会明白,没有什么比眼前人更重要。”
他知道现在的白涧就是当年的陆瞻。
从警局出来后,周召开车,向吟和他们一起回电视台。
附近是一所小学,恰逢放学和上下班的高峰期,路有点堵。
在鸣笛声响起时,她突然推开车门,“你们先回去。”
周召急忙喊:“你去哪?向吟姐,小心看车!”
车没有开出多远,停在路边。
向吟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回了警局,像是有某种心灵感应,她几乎一眼锁定了香樟树下的那辆灰色SUV。
男人等了她很久,在向吟走过来的瞬间打开车门,“上来吧。”
她没有扭捏,坐到他身侧。
“我需要一个解释。”向吟问他,“五年前那场事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在看到他的那一秒,向吟是认为他脱不了干系的。
火灾、提前发出的行动指令,都有可能是白涧在从中作梗。
他不是什么好人,这一点向吟很早就清楚。
十六岁那年重逢相见,他带着养父的一根手指头来见她。
“阿吟,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碰你了。”
从那个时候起,“白涧”就已经存在了,陆瞻身体里的恶魔。
可是刚才马路上放学的那群小学生,又让向吟不止一次地回想起他们六岁那年背起书包去学校的样子。
那时陆瞻改了名字,还不习惯,经常在作业本上写下“白涧”。纠正多次,他才慢慢地接受。
天真烂漫的小男孩是什么时候变成冷血残忍的恶魔的,她不知道,但她希望亲耳听到他说,那件事和他无关。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要问吗?”男人看过来。
向吟沉默,他薄唇掀起一抹淡笑,“我的未婚妻还真是冷血啊。”
和她订婚的人是陆瞻,她对白涧的确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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