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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吟平静道:“不听话能让你离开吗?”
“你知道的。”
她头发剪短了很多,及腰的秀发现在只到锁骨。
晚上加班的不止她一人,还有好几个同事。看到他们离开,都心照不宣地低着头,眼睛盯着电脑,假装在做自己的事。
白涧替她披外套时,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她脖颈,向吟肩膀小幅度地缩缩了缩。
他眼底带笑,“我只希望你时时都这么听话。”
她心思细腻敏感,又聪明。知道他今天来是为什么,他总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脾气地和她说话。
一上车,她就问:“周召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他没得罪什么人,工作也勤恳认真。唯一不听劝的一次,就是和她一起查养老院的事。但梁敬山犯不着越过她,去冒犯一个有背景的京圈少爷。
唯一敢动周召的,只有白涧。
白涧手臂圈住她的腰,“我的未婚妻就这么喜欢跟我谈别的男人吗?”
他今天原本心情不错,可他现在的眼神,让向吟本能地觉得危险。
她微吸一口气,“你别乱吃醋,这只是处于同事间的关心。”
“那你就收起现在的这副姿态,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白涧的神色也很冷,“像在怜悯一个不健全的人格,也像在看一堆垃圾。”
向吟心头猛震,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
白涧已经收回手,用口袋中的手帕一根根地擦着手指。
他冰冷的侧颜疏远而又矜贵,仿佛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这一辈子都不用正眼看任何人。
包括她。
向吟心口一阵抽痛,“你就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白涧看向她,视线又落在她中指上,“你现在戴的这枚戒指,我都在怀疑你想嫁的人是陆瞻还是我。”
白涧目光幽幽,“阿吟,五年前的那场婚,是我求的。”
她可能一直以为是陆瞻。所以戴上那枚戒指的时候,笑得那么高兴。
走之前陆瞻对她承诺,回来后一定和她订婚。毕业就订婚,过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生活。
可是这个世界上的变数太多。
向丽不可能养他们一辈子,陆瞻也不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
当年冒着生命危险回来赴约的人,不是陆瞻,而是他白涧。
车窗外的景色一路变幻。
被拉成流线型的霓虹灯像是拉长的时光梦境,把她拽回了过去。
以前在电视台实习时,陆瞻也经常这样接她下班。
当年他开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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