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的僵硬,也不顾场合上的合适与不合适,把她捞在怀里,脸颊埋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吸气。
——这下倒好,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向吟强装镇定,“那是检察院的人。”
“那又如何?”
“他们和你无冤无仇。”向吟试图讲道理,“和养老院那件事更加没有关系。”
那天许辞在现场,不过是顺路撞见了。梁敬山的案子不是他管,无关人士不应该牵扯其中。何况张仲勋不也查了十多天,最后没有怀疑到他身上吗?
白涧安安静静地贴在她身后,半晌没有说话。向吟以为他生气了,“白涧,我听你的话,你也答应我,别牵连无辜可以吗?”
向吟和他也算相处过许多年了,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偏执、冷酷,认定要做的事情绝不手软。
但讲道理。
陆礼诚当年摸了向吟的裙摆,他就折了他的手指头;梁敬山找人伤了向吟,他就耐不性子,直接让他跪街自杀。
……
漫长的沉默后,白涧瞬间觉得无趣。
他摸摸向吟紧绷的背脊,手心贴上她柔软的腰线,“紧张什么。”他说,“我又不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