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巴卜的八卦心有些蠢蠢欲动,好几次都想往身后看,却又不太敢,只能支楞着耳朵使劲听。
宋榕檀才坐下一会儿,便又忍不住了。
我今天第三局绝地翻盘淮哥都没夸我。他扁了扁嘴,声音委屈。
方淮顿了一下,还是偏头看过去,却并没有对上宋榕檀的视线。
金发青年像是被训斥了的金毛大狗勾,默默蹲在一边,明明是在闹情绪,却又让人看着不忍。
他面对着玻璃,半张脸都在玻璃上挤得有些嘟起来。
车内外温差太大,宋榕檀一说话,唇边的玻璃就会被蒙上一层雾气,然后他一抽鼻子,雾气又会散掉。
方淮不知不觉多看了半晌。
耳边是宋榕檀满含着酸楚的控诉,却还是克制着声音,像是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絮絮叨叨的声音,只说给自己听。
淮哥走之前教我的那个动作,我练了两年他低声难过,我练了好久才把这招练好。
就是因为淮哥之前一直说,想让这一枪在世界赛、哪怕是职业赛场上打响。
我想完成淮哥的愿望我才那么拼命地练的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憋屈,不然我一个突击手练狙干什么啊
方淮愣了一下。
你是高考完才开始做职业选手训练的。他道,怎么隔了那么久还记得我教你的技术要点。
宋榕檀一抿唇,刚要开口,却听方淮问。
你是不是高三不好好学习,都琢磨这个去了。
宋榕檀:
我没有!他努力解释,我只是记得淮哥说的每一句话!
方淮偏头,抬手抵唇遮住绷不住的笑意,开口却还是平静冷淡的语气。
那我今天早上怎么骂你的?
宋榕檀戏演到一半思路被打断,实打实地愣了一下。
说不出来?方淮挑眉。
转头却看见宋榕檀似乎真的是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淮哥你早上骂我了吗?宋榕檀抬头,神情的疑惑不似作假。
坐在前排的比巴卜终于憋不住自己的嘴了,转身探头,语气嫌弃地说。
教练早训的时候骂你太莽了,像个去抢骨头的狗。
说着,给宋榕檀递了一个不争气!!的眼神。
我知道啊。宋榕檀却道,他看向方淮,眨了眨眼睛。
这也算吗?
方淮:?
比巴卜震撼:哈?!
看似在说话其实也在偷偷听着后排两个人对戏的大钟和阿麦也轻轻地嘶了一声。
车内一时陷入寂静。
该不会是宋榕檀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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